“這個日諜就麻煩曾科長你們關押一下了。”顧子安走出審訊室,說道。
“這是我們份內之事,不用客氣。”曾興昌掛著招牌式的笑容。
經過剛剛的審訊,曾興昌也有些摸不準這位新來的隊長的脈,再加之這位幾乎堪稱“一日兩遷”的經曆,也讓曾興昌不得不小心對待著。
等到顧子安離開刑訊科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老顧,情況怎麼樣?”許康樂看到顧子安回來,第一時間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問道。
本來他是準備陪著顧子安一同去審訊室的,畢竟他清楚曾興昌那老家夥的手段,隻不過他的提議卻被顧子安拒絕了。
“開口了,杜慶的真名是金生大智,他隸屬於孤影小組的外圍,負責對接頭地點進行警示。”顧子安簡單地介紹了介紹情況。
“這些日諜還真是狡猾。”聽過後,許康樂憤恨道:“害的我還以為咱們兄弟裡有問題呢。”
“不說這些了,兄弟們這幾天都辛苦了,等把石鴻飛的案子破了,再請兄弟們去福昌飯店。”
“你倒是會籠絡人心,我這兩個弟兄沒幾天都得被你拐跑了。”許康樂沒好氣地說道。
“還有科長剛剛來電話了,說讓你審訊結束後去他那裡一趟,估計是彙報案情的事,先前雖然有了方向,但現在抓到了杜慶再加上口供才算是鐵板釘釘……這回老弟你的名聲才正式在這第二處站穩了。”
“那不是也有你老許的扶持嘛,要說名聲響亮,那也得有你一份。”顧子安笑道。
……
“科長,行動科三隊顧子安前來報道。”
“子安啊,快坐下,坐下說。”嚴休現在看到顧子安可是宛如看到寶貝一樣,剛來十多天不僅破了旗樂咖啡廳的案子,現在還抓回來一個日諜。
什麼是福將?
這就是!
“那個日諜的審訊結束了?”嚴休忙問道。
“是的。”顧子安說道:“他已經交代了,他就是隸屬於石鴻飛手下的孤影小組,這個石鴻飛很是狡猾,竟然還設有專人盯著接頭地點。”
緊接著顧子安就將杜慶的供詞挑重點簡單地說了一遍。
“很好!”嚴休一拍大腿:“現在口供和證據都齊全了,也不用怕情報科又說我們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
之前他把顧子安推斷出的旗樂咖啡廳泄密原因向上彙報過後,情報科的老對頭穀博文還酸唧唧地說那番理由全是猜測,沒有切實的證據。
這回人也落網了,看穀博文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了,我聽說你們三隊最近和情報一組那麵搞了個聯合辦案?”不等顧子安接話,嚴休又轉頭拋出了一個新話題。
“我知道以你的才華去情報科才是最合適的,咱們行動科的弟兄確實糙了點,但你可以教教他們,誰要是不好好學你告訴我,我來收拾他們,還有平時要是什麼需要的也可以和我說,我一定儘全力滿足。”
“咱們科雖然在挖情報方麵不如情報科,但是這不正好說明了咱們這更需要你這樣的人才,這裡才有伱更大的發展空間。”嚴休語重心長地說道。
“多謝科長賞識。”顧子安如何聽不出嚴休話裡的意思:“我也覺得咱們行動科更適合我,更何況已經在咱們行動科紮了根,在哪不是為了黨國效力。”
“說得好。”嚴休眼神讚賞地看著顧子安,道:“咱們行動科一向都是行動的人多,能動腦子的人少,所以一直顯得情報科在處裡更出眾一些。但是話說回來,他們這方麵的人多,那就算是過去了,想出挑點也難得很,倒不如留在咱們科。”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升遷的事情……就依照處座的性格,咱們特務處是一定不會拘束於現在這個規模的,依我看,等到擴編的時候以你的功績一個少校是少不了的。”嚴休許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