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許後,曾興昌擼起來內襯的袖子,然後就拎起了一把短刃,動作舒緩的在老虎凳上夥計的大腿上刮動著。
如同麵對一塊完美的食材一樣。
“你放心,我動作很麻利的,為這事我都浪費兩三塊好豬肉了。”曾興昌像是安撫一樣,輕聲對受刑的日諜說道。
說罷,他還貼心的將日諜口中塞著的爛布拽出來扔到一旁去。
“這種事情,沒聲音怎麼能行呢……”
“八嘎!你這個愚蠢的支那人,把你的手拿開!”
說罷,他還將一口唾沫噴在了曾興昌的內襯衣物上。
“有聲音果然不一樣。”
曾興昌嘿嘿一笑,也不氣惱,手中的短刃麻利地在日諜的大腿上輕劃了一刀。
一道血線瞬間隨著他的動作出現在白皙的大腿上。
而後他手法飛快地在那道痕跡旁邊又是輕劃幾道。
這時候就能看出來曾興昌所說的絕對不假,這老家夥幾刀下去,幾道傷口上竟然都沒有出多少血,而且刀痕整齊的並列在一起,倒有幾分彆樣的美感。
這家夥越來越變態了……顧子安不禁腹誹道。
或許是因為顧子安的到來讓他有了大把的實踐機會,從而激發了他心裡的變態欲.望,他開始逐步實踐他以往隻能在心裡想想的手法,從而助長了他的變態欲。
在顧子安心思翻飛的時候,曾興昌手上的動作已經到了下一步。
他將黏稠的蜂蜜倒在了幾道傷口上,然後伸手就要去取另一個罐子。
“等……等等!”被綁在老虎凳上的日諜感覺到大腿上因為失血而帶來的涼意。
又看到了曾興昌手中透明的罐子裡數不清的蟲蟻,頓時慌了,叫喊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我都說!”
曾興昌眉頭一皺,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半點停歇,就要猙笑著將罐子扣在日諜的大腿上。
不過顧子安及時叫停了曾興昌。
“停手吧,我們聽聽他會說什麼,要是他不好好交代,曾科長你再繼續也行。”
正在興頭上的曾興昌手上的動作一滯,遲疑了片刻後才回身將罐子重新蓋上。
“顧隊長說的是……”
彆看顧子安現在是個小小的隊長,他是副科長,兩人的級彆職務好像相差甚遠。
可他是個小科室的副科長,雖然名義上是科長,可實則也就和行動科、情報科這樣的大科室裡的組長們差不多。
更要命的是,
他還是從那麵反正過來的,根底不乾淨,並不受人待見。
而反觀顧子安呢?
處裡的消息都傳開了。
在最近的這次任務中,嚴休讓顧子安總管行動三組的三支行動隊,而且這事還沒和行動三組明麵上的老大阮左商量。
且顧子安又立一功。
至於出身呢,是處座親任主任的杭州特訓班出身的,按著輩分說顧子安還得稱處座一聲老師才是。
這番分析下來,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他這輩子也就是副科長當到頭了;而顧子安呢,不知道哪天就升上去了。
所以曾興昌對這位年輕人是保持著足夠的敬意的。
於是在顧子安叫停時,也是抑製住心中的不爽,很快就停下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