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什麼事啊啊啊!
喬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萬萬沒想到啊,他一心想阻止狼進門傷了自己的小白兔,沒想到啊,這小白兔膽大包天起了要吃掉狼的心思!
“還不快走。”
喬氣的肺都要炸了,可南桑小姐都下了命令,他要是一直在這裡站著,似乎真的不好。
他狠狠地回頭看了眼祁北楊,後者雙手交錯抱在胸口,卻沒有看他,而是打量餘歡,一副餓狼要吃肉的模樣。
這樣的眼神,身為一個男人,喬再熟悉不過了。
可他隻能握緊了拳頭,低聲說好。
默默離開。
餘歡終於打發走了喬,鬆了口氣,悠悠蕩蕩地走到祁北楊麵前,站定,抬起一張嬌嫩的臉龐來,略帶困惑地瞧著他。
趁人之危不好。
祁北楊牢牢地記著這一句,可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餘歡啦,更何況是她這樣乖乖巧巧的站在麵前。
先前苦追了那麼久,他是連小手都很少拉過啊。
祁北楊喉結上下滾動了,忍住了擁抱她的衝動,側開身體,讓她進來,聲音喑啞:“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餘歡仍舊抬著下巴,側臉,眯著眼睛,輕飄飄的目光從他身上掠過:“你說能有什麼事?”
她邁步進去,身上是淡淡的甜香氣;她剛換了睡衣,依舊是真絲的,細伶伶的兩根吊帶,濃鬱的酒紅色,很襯她。胳膊中吊了一個小包,同色金絲絨的,金色的鏈條,晃晃悠悠。
祁北楊的心跳的更厲害了。
不動聲色,他將門輕輕關上。
下一秒,餘歡貼到他脊背上。
祁北楊動作一頓。
她個子矮,隻努力墊腳,仰著臉往他脖頸裡吹氣:“祁北楊。”
那聲音能叫人骨頭都整個酥掉。
笨拙,但格外的管用。
祁北楊不是聖人,也不是柳下惠,憋了這麼久,彆說餘歡撩撥了,隻要她往那一站,什麼話都不說,他都忍不住想要觸碰。
更要命的是,餘歡慢條斯理地玩弄著他的襯衫,噙著笑,醉醺醺中帶著些狡黠:“你不許動哦,該我在上麵處理你了。”
祁北楊忍的幾乎要爆炸,他一聲不吭,在這小家夥下一步蠢蠢欲動之前,他深吸一口氣,攔腰扛著她,直接往大床走去。
餘歡許久沒有嘗試過被人當成沙包一樣扛著,尖叫一聲,雙腳離地的騰空感叫她害怕,她隻死死地拿手扒著祁北楊的肩膀,嚇的抖了一下。
下一刻,她就被祁北楊輕手輕腳地放在了床上。
祁北楊緊接著壓下來,卻被她伸手捂住了嘴巴。
因為剛剛那一扛,她呼吸仍舊急促,喘了兩口氣,笑:“不是說了嗎?今晚上是我的主場。”
她作勢要起來,祁北楊也不壓著她,翻身躺在她身旁。
哪怕心裡麵火急火燎的,祁北楊也想縱著她,看看這喝醉酒後的小姑娘還要玩出些什麼花樣來。
餘歡壓在他腿上,伸手敲了敲腦袋,揉了揉肉太陽穴,大概是喝酒喝多了,會頭疼。祁北楊瞧著心疼,伸手剛想給她揉一揉,被她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打掉,聲音嚴厲:“彆碰我。”
祁北楊笑著收回手:“好,不碰。”
天大地大,桑桑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餘歡揉完了頭,手掌毫不客氣地按在他的胸膛上,垂著頭看他。
頭發還是濕的,這要是以往,祁北楊絕對得跑去拿吹風機親手給她吹乾了,免得她睡覺頭疼。可今晚上,祁北楊已經顧不得了。
就算他想幫,桑桑也不會同意啊。
她撩了下耳邊的頭發,居高臨下地瞧著他:“你以後要聽我的,我叫你往東你不能往西,我叫你打狗你不能罵雞。”
祁北楊點頭:“好。”
她俯下身來,發尾垂在他臉頰上,癢癢的;餘歡學著身下這人以前的做派,想要同時揪著這人的手腕往上扯,隻可惜了,她手掌小,根本無法同時壓住他的兩隻手。
還好餘歡有辦法。
她命令:“閉上眼睛。”
祁北楊乖乖閉眼。
礙於兩人體力的差異,祁北楊絲毫不擔心餘歡會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怎麼說呢,就算他隻有一隻胳膊能動,也能把這個小丫頭壓的死死的,叫她動彈不得……
這個想法冒出來的下一秒,隻聽細微“哢嚓”一聲,繼而,一個冰涼的東西,貼著他的手腕,往下滑了滑。
祁北楊難以置信地睜開眼睛,側臉一瞧,看到了一副手,銬。
銀白色,亮晃晃。
我艸這小丫頭片子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個玩意?
下一秒,餘歡細嫩的手拍上了他的臉頰,他的小姑娘,詭計得逞,笑的像是偷了蜜的小老鼠。
“喜歡我嗎?”
她笑著問,嘴唇紅潤潤的,什麼也沒塗,漂亮的像是紅櫻桃。
祁北楊倒吸一口冷氣。
餘歡不止是嘴上說說而已,已經開始行動了。
細伶伶的手指揪著他的襯衫,像是要揪掉那兩枚扣子,慢吞吞摸著他的臉頰,小姑娘的膽子還真的是大。若有似無的撩撥,叫他額頭都暴起了青筋。
“喜歡。”
他很誠懇地回答。
命都在她手裡,死在她手中都甘心,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而這兩個字剛出口,餘歡便又露出了那種惡作劇的笑容,慢條斯理地抽回手,拍拍他臉頰,站起來,竟然是不打算管他了,狡黠一笑:“那你就喜歡著吧。”
被困住的祁北楊懵了。
還真以為小白兔乖乖上門叫他嘗嘗,沒想到這小白兔當著他的麵拍拍屁股就想走?
他死死地瞧著餘歡,忽而笑了。
傻姑娘,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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