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少年派》得到所有人的誇獎不同,《馭風少年》的口碑顯得並不怎麼樣。
所有出來的評論文章,對它都“看低一線”。
連帶陳家林這個“少年天才作家”也遭到了貶低,認為《少年派》隻是他機緣巧合寫出來的好作品,而他自身因為年齡的關係,不論是文化素養還是文筆,都差得很遠。
這個期間,李京澤似乎特彆活躍,他甚至又寫了一篇評論文章,發表在《文學評論》上。
這篇文章的名字叫做《再評<少年派>,談陳家林的敘事》。
李京澤用《馭風少年》中,陳家林在敘事手法上“平平無奇”的表現,進而回頭去批評《少年派》。
他認為小說裡“的確有許多精彩傳神之筆,但也不乏徒有其表,單純追求刺激、獵奇的浮誇之處”。
《少年派》登上那座無人島的描寫,那一段發現無人島真相的繪聲繪色的描寫,就已經透露出作者陳家林偏愛獵奇、渲染刺激、偏離主旨的主觀傾向。
總而言之,他就想點出《少年派》並沒有那麼“出色”,陳家林寫出來的所謂的“新敘事手法”,也並不是那麼的“優秀”。
這麼一來,更引得不少文學批評家們,彷如鬣狗盯上了美食,對著“陳家林”群起而攻之。
說白了,就是在這個時代大部分人的眼裡,像《少年派》這樣的小說,並不怎麼“正統”。
而陳家林的年紀更是太小,讓許多人都“看不慣”。
質疑和貶低,自然而然就會發生。
不過,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多久,直到一篇由馮木所寫的評論文章出現——《由<等車>談細節的描寫》。
文章高度評價了《等車》這篇小說及其作者陳家林:
“他寫出了最美的情感!”
“此文可媲美朱自清先生的《背影》!”
認為陳家林對生活的觀察細致入微,因此寫出來的故事裡,有著豐富且令人驚歎的細節描寫。
在《等車》短短的不到兩萬字的敘述中,那一對父女在艱難的生活中,相互依賴、相互扶持的真摯情感,在文字中展露無遺。
馮木甚至在文中說:“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拿到此文,我讀了不下五遍,每一遍都讓我淚流滿麵,內心溫暖……
感謝作者陳家林帶給我的感動,在他的筆下,人與人之間那如此美好的情感,讓我心生向往……
聽聞陳家林隻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對於這樣的作家,我願意奉上最大的善意和期待,而不是惡毒的攻擊、咒罵、詆毀。
那種罔顧事實的批評,無益於這麼一個作家的成長,無益於人民群眾對文學的熱愛,更無益於種花家文學的發展。”
馮木,原名馮先值,曾參加過“129”,是從鹽安開始就活躍於文化界大佬。
曾經擔任過《解%放日報》文藝編輯,參加過幾大戰役,後來又當過某%軍文化步長,某軍%區政%治%部文化步長。
接著曆任《新觀察》、《文藝報》、《種花作家》的副主編。
彆看是副主編,可在種花家,大多編輯部都實行的副主編責任製,所以副主編其實就是一哥。
而且,他還曆任種花作協第一副書,中華作協副竹席,中華當代文學研究會會長,種花京劇程派藝術研究會會長……
說白了,這是真正官麵公認的大佬。
為一篇小說寫評論,這可是這位大佬多少年沒做的事情。
他一發聲,頓時引來種花文壇無數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