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耐心地等她吃完早餐,才對管家點了點頭。
管家離開,回來的時候,手裡呈著托盤,托盤裡放著一杯白開水,還有一個小碟,碟裡裝著一粒白色藥丸。
許棉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藥。她的心狠狠一沉,看向景城的目光多了幾分寒涼。
“為你好。”
見許棉不情願,景城隻說了這三個字,為你好。
將來鬨出人命,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許棉的一顆心,越來越沉,越來越涼透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了孩子,我是不是也要去醫院墮...”
她質問的話還沒說完,景城打斷:“我們,絕不會有孩子。”
他說得那樣決絕。
仿佛那就是天理昭昭,他們絕不會有孩子!
許棉的手抑製不住地顫抖,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咬著牙道:“我剛剛已經吃過了。”
不消你說,我吃過了。
在她說完這句話的瞬間,景城原本銳利的眸子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瀾。
突然,他搖頭冷笑了一聲:“你看,你也不想給我生孩子。”
許棉的胸口突然疼了起來,她抑製住上湧的心酸,說道:“沒有愛情,怎麼生孩子。”
那是一生沉甸甸的負擔,沒有深刻的愛情做後盾和支撐,怎麼有足夠的勇氣承擔。
“沒有愛情。”景城舌尖撚著這句話,冷哼了一聲:“對,我們怎麼可能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