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狼擎問道。
滾子往前走幾步,舔舔麵前的花苞。
狼擎麵色一變,幾步走過去,就將那巨大的花苞破開了。
花瓣碎裂,流出濃鬱的花蜜和躺在裡麵已經神誌不清的陳立果。
祭司的身上全是花蜜,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粉紅色,他神誌不清的抽/泣著,嘴裡說著狼擎聽不懂的話,似乎是在求饒。
狼擎看到了伸入祭司腿/根的花蕊,他眼神冷了幾分,拔出武器就將花蕊砍斷了。
祭司還是沒有知覺,他喝了太多這種花蜜,被狼擎提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在狼擎身上摩擦。
狼擎把祭司翻轉過來,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在確定他沒有被花蕊侵/入時,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狼擎抱著陳立果,瞪了滾子一眼:“我叫你看著人,你就是這麼給我看的?”
滾子委屈的喵了幾聲。
狼擎說:“還委屈?”
滾子喵喵喵的叫著。
狼擎不再理他,抱著陳立果就往附近的湖去了。
到了湖邊,他把陳立果身上的花蜜全部洗乾淨,連某個部位裡的也沒有放過。
陳立果毫無意識的抽泣著,身體也不住的扭動,讓狼擎越發的上火。
狼擎伸手在陳立果的臉上拍了幾下,看見陳立果睜開了眼。
“嗚……難過……嗚……”陳立果這麼叫著,眼神裡並沒有焦點。那花蜜他吃的實在是太多了,這會兒能睜開眼睛就已經很不錯了。
狼擎卻不為所動,他親了一口陳立果的嘴唇,也嘗到了甜蜜的滋味。
花蜜味道不錯,但眼前的人更美味。
狼擎說:“想要麼?”
祭司似乎並不知道狼擎話中的意思,他露出無助委屈之色,口中抽泣聲更濃。
狼擎這時候想要占有祭司是非常簡單的事,但他並不打算這麼做。
他摸了摸陳立果的頭,用一種嚴肅的,卻充滿誘導味道的語氣說:“想要就自己來拿。”
祭司的眼裡全是淚水,他慢慢、慢慢的靠近了狼擎,然後舔/了舔狼擎的唇reads;。
狼擎露出滿意之色。
接下來的事,都不可描述。
反正等陳立果再次醒來,他大罵狼擎是個王八蛋。
喝了花蜜之後的記憶,陳立果都有,他完全記得狼擎到底對他做了什麼,自己最後到底有多失態。
狼擎帶著失去意識的陳立果回到了部落,一起帶回去的還有他打到的獵物。
今天他運氣不錯,遇到了一頭零齒狐,這種動物的皮子是最好的,狼擎已經想好了用這皮子請部落裡手最巧的女人給陳立果做條漂亮裙子。
他的小奴隸縮在他的懷裡,被他用厚厚的貓毛裹著,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陳立果身上任何一塊皮膚。
狼擎回到部落的時候,正好遇到和他一個隊伍的戰士。
那戰士注意到了狼擎坐騎背上的陳立果,他也是機靈的,立馬朝著狼擎擠眉弄眼道:“味道怎麼樣?”
狼擎和他關係不錯,於是便淡淡的到了句不錯。
戰士道:“真佩服你,能買下其他部落的祭司。”俘虜拍賣的時候,祭司的價格最高,他反正是買不起的。
狼擎淡淡的嗯了聲。
戰士道:“那我先走了。”
狼擎點點頭,然後帶著陳立果回家了。
陳立果整個人還是暈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想喝蜜糖之類的東西了。狼擎這王八蛋趁人之危,一點都沒有留手,把陳立果差點沒折騰死。
最後陳立果實在是受不了了,趴在他懷裡崩潰的大哭,狼擎才停下了動作,把陳立果放在水裡然後轉身去找了點草藥喂了陳立果。
草藥入口後,陳立果的身體終於恢複了正常,而他也明白過來——狼擎不是治不好他,是根本不想治。
他就想看著他的小奴隸神誌全無,放飛自我的模樣。
到家後,狼擎燒了熱水,給陳立果洗了個澡後,就把他丟到了床上。
陳立果縮成一團,嘴裡還在輕聲的抽泣。
狼擎知道陳立果已經清醒了,他道:“哭什麼?”
陳立果瞪眼看著他,他道:“你這個惡魔,總有一天,你會受到神的懲罰的!”
狼擎說:“那你的神怎麼不來救救你?”
陳立果哭的更凶了。
狼擎也不好把他家小奴隸欺負的太狠,於是揉了揉小奴隸的頭,道:“睡。”
陳立果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著之後,陳立果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幼兒時期,被媽媽抱在懷裡喂奶。
這種夢對他來說是非常陌生的,因為陳立果幾乎就沒有對於父母的回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
但被擁抱在懷中的溫暖,卻是那麼的真實。
陳立果甚至能感到乳/汁的甘甜reads;。
然後他吸著吸著,朦朦朧朧的醒來了,一醒來他就感覺到了一股瞪著他的視線。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抬頭,看到了狼擎有些扭曲的臉。
狼擎說:“你在做什麼?”
陳立果慢慢收回自己的目光,注意到自己被狼擎抱在懷裡,而狼擎胸口上還掛著他的口水。
陳立果:“……”大兄弟你胸大不能怪我啊。
狼擎拍了一下陳立果的頭:“睡!”
陳立果有點心虛,伸手把狼擎胸膛上的口水擦乾淨,然後若無其事的睡了過去。
陳立果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第二天早上,他發現狼擎的咪咪腫了的時候,就知道他完蛋了。
這時候天氣有點熱,幾乎所有的戰士都裸/著上身,狼擎也不例外。他沉默的坐在床邊,氣壓非常的低。
陳立果小心翼翼的瞅了一眼,發現還真被他吸腫了,一個大一個小,賊明顯。他看完一眼後,趕緊閉了眼睛,裝睡。
狼擎說:“彆裝了。”
陳立果:“……”
狼擎伸手把陳立果拉入了自己的懷裡,他看著陳立果還帶著些許睡意,此時顯得格外楚楚可憐的臉,道:“你在找打?”
陳立果說:“我、我不是故意的。”
狼擎冷漠道:“哦。”
陳立果心中一轉,立馬流出了眼淚,他說:“我夢見了阿母,我、我隻是太想她了。”
狼擎的眼神幾乎是瞬間就柔了下來,他嗯了聲,沒有再為難陳立果。
陳立果看著他漂亮的背影和翹挺的屁股,露出一個癡漢的笑容。
然而狼擎不找他的麻煩了,但咪咪還是腫著。
於是陳立果就看見狼擎想了個辦法——這大兄弟在自己胸上增加了新的圖騰。
陳立果對他的機智感到非常的敬佩。
不過這敬佩隻維持了三秒鐘,因為狼擎說:“明天把你帶去祭司那裡。”
陳立果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狼擎摩挲著陳立果的肩膀,淡淡道:“你該烙上奴隸的印記了。”
奴隸印記一印上奴隸的身體,陳立果就徹底和祭司兩個字沒有關係了,他臉色瞬間慘白,顫聲道:“一定要這樣?”
這是廢話,奴隸當然要印上奴隸的痕跡。
狼擎的表情有點奇怪,他說:“當然,你不過是我的奴隸而已。”
這是主人的決定,身為奴隸的知水,根本沒有說不的資格。
原始社會裡,規則就是這麼的殘酷。狼擎或許會生出愛意,但這種愛意,絕對不屬於作為奴隸存在的知水。
陳立果流下了淚水,心想這虐身又虐心的戲碼,他真是……喜歡死了呢,嘻嘻嘻嘻,反正辣雞係統可以屏蔽痛覺,把他烤成煎餅他都可以不背叛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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