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
“今天你們可以出去。”
“明天你們必須回來。”
“後天你們會少掉某些部分。”
“可憐的客人們啊,在第四天的時候,你們就會被我們吃掉。”
“注意:活著的線索就在酒館外麵的執法者身上。”
“哦,甜心。”殘忍的溫絲切拿起了自己的一隻白手套:“我不會也是客人吧。”
魔女嘟了嘟嘴:“當然。”
她殘破的長裙上黑色的頭顱向著星盜裂開了自己的嘴。
太陽升起,照亮了迷宮般的罪惡之都,塞裡爾城的客人們拿著武器開始在成立瘋狂的尋找著執法者,而躲起來的執法者也得到了骨狐的遊戲規則。
遊戲的掌控著金絲雀小姐坐在高高的懸崖之上,她晃動著自己慘白的小腿,漫不經心的瞥了眼因為她的遊戲哄亂的塞裡爾,就摟著自己的小骨狐,親昵的觸碰著小骨狐每一處的骨骼,細致的就像是小骨狐的狐狸母親。
“我的狐狸呀。”
金絲雀小姐的背後是永遠處在黑暗之中的塞裡爾莊園,雄偉的城堡屹立在爆裂的閃電之中,致命的白光閃過,蠕動的荊棘無聲的被燒焦,舉著錘子的雕像叫囂著咬住燒焦的荊棘。
“我的狐狸呀,我們要回去啦,回到那個牢籠裡去啦。”
被抱在懷裡的骨狐蹭了蹭金絲雀同樣慘白的臉頰,從喉嚨中發出並不委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