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雀踢了齜牙咧嘴的黑狼一腳,她蹦蹦跳跳的退回門口,從左到右,背著手開始欣賞起塞裡爾城堡的瘋子主人給自己家的裝飾。
金碧輝煌的環形牆壁之前是一個個栩栩如生的女人雕像,她們或是手持羽毛筆專注地書寫著長卷,或是雙手交握寒氣淩然,或是倚靠在雕刻著天使的柱子上唇角勾起,就連雕刻的天使都有著那張東方美人的臉。
更誇張的是,古堡巨大的大廳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畫框,上麵都是一模一樣的相貌,她們挑起的狐狸眼被特殊處理之後,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是在凝視著前來這個古堡的客人。
披著癲狂的金絲雀外皮的墨子姝感覺到了毛骨悚然,她站在中央最大的羊皮畫卷之下,微微眯起了自己和畫像如出一轍的狐狸眼,欣賞著這副掛著的藝術品。
慘白的毫無生氣的臉。
青紫色的嘴唇。
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
“霍華德。”
金絲雀跪在地上緊緊的抱起龐大的畫卷,她伸出沒有血色的手臂,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畫卷上被籠子關起來的金絲雀青紫色的嘴唇。
“霍華德。”
“霍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