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衣挑眉:“一大早的,你在秦鈺的懷裡說正事?”
“嗯啊。”
“。。。。。。”許青衣好笑的抓了幾下墨子姝的頭發,心狠手辣得弄下來好幾根,被狠狠的拍了手:“大清早的,你在對你有心思的人懷裡,撩過了之後,說正事,要是我,我都得趕你出去。”
她也沒想到啊,以為攻略的程度還不大。
不該是好好相處,假裝被吸引,然後她在秦鈺的變態嗜好裡絕地反殺之後,吊著一段日子,這才是正常的節奏啊?
怎麼就一個晚上,就這樣了。
“子姝。”許青衣把手裡細細的發絲握住,他的手輕顫著,但是還是壓著情緒,平穩的遲疑道:“你,頭上的紅痕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
“小心你哥哥找你。”許青衣說的含糊,奇異的腔調裡帶著稍許的冷硬,少了陰柔的氣息:“他是最見不得你受傷的。”
墨子姝摸上自己額間的紅痕,回憶起墨南煙當初的動作,磨了磨牙:“沒多大的事,就是自己弄得,哎,你哥的預言裡也有這個東西啊。”
舊事重提,她對預言很好奇,尤其是得之得天下。
許青衣淡笑道:“也許有吧,你知道,那種東西大部分都是含含糊糊、神神叨叨的,你不是最討厭的,再說了,得你就是得天下,那太不把天下放在眼裡了。”
“青容,你找打是吧。”
墨子姝聽見耳邊傳來似有似無的笑聲。
“那我們談談正事,我昨天會去的時候,在屋子旁邊看到了老爺子趴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