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在這一驚一乍之後,必然會有所損傷,那是表層內力所不能修複的,會成為致命的沉屙。
“小白,我好害怕。”小孩在地上艱難的滾了幾圈,始終沒有能夠站起來。
現在不是怕的時候,你三師兄還在外麵啊,許青衣。
小狐狸無奈的推了推他。
“沒事,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小孩抽泣了幾下,抱著小狐狸親了兩口,把黏在嘴上的毛毛咽了下去:“你不會被任何人搶走的。”
“娘親說,狐狸精是會被捉走浸豬籠的。我、我會保護你,我要拆掉所有的豬籠!”
你娘親說的和我大概不是一個生物。
被親的毛毛黏在一起的小狐狸冷淡的給了小孩一巴掌,然後發出威脅的低吼,鋒利的爪子從腳掌裡蹦出,不輕不重的在小孩的脖子上劃了一下。
紅痕隻出現了幾秒。
“對。”和小狐狸心有靈犀、並在短時間內懂得小狐狸意思的許青衣,含著淚包嘀咕:“還有三師兄在外麵。”
說三師兄,三師兄就到了。
程青城瞥見師姐的屍體,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毫不在乎的摸了把戒備的小師弟的頭,蹲下來把冰涼的師姐抱在懷裡。
臨走之時,他微微側首,一掃嬉皮笑臉之態,斂眉道:“這隻狐狸非是凡獸,小師弟,你現在給我還來得及。”
許青衣搖著頭後退,手上緊緊的握著還沾染著人血的匕首,他倔強的回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