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青容麵色扭曲,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扔開墨子姝的手,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墨子姝,你還要不要臉!”
“在你在宗廟被青桓罰的時候,我還昏迷不醒,身上靈脈儘斷,等同於廢人。”
青容呼吸頓住,他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和痛苦,手上不自覺的又加重了力氣,額間青筋暴起,神情晦澀,隱隱透出一股不安和迷惘。
“我們倆垂髫之時,偷偷去的地方,是落穀。”墨子姝腰上疼痛,往日場景卻是愈發的清晰,穿破了層層的迷霧之後,露出了殘酷的真相。
“胡言亂語!”
青容厲聲道。
“是墨家的禁地落穀。”她聲音平緩,裡麵卻是壓抑不住的顫抖,過往的回憶幾乎要讓她戰栗:“是唐家的繼承人把我們騙了進去,說那是唐家的靈田,意欲將我們一網打儘。而我們卻承蒙天賜,活了下來。死的,反而是那個機關算儘的唐棠。”
隻是我靈脈近儘斷,而你看不出任何的問題。
為了給墨家一個交代,為了給唐家一個交代,你隻能跪在宗廟裡,受少族長的懲罰。
“墨子姝,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會姓你的鬼話,你當我是那個被你迷了心智的混賬!”他憤恨的掐住少女的脖子,滿麵陰沉,胸膛劇烈起伏,恨不得把這個不肯閉嘴的狐狸給撕碎!
“聽她說。”
被關起來的許青衣緊緊的咬著下唇,血色蔓延,呼吸局促,蒼白的神魂似乎一吹就散。
青容咬牙切齒,他的右手不聽使喚,不斷浮起的聽下去的念頭,讓他痛恨又可笑,手指僵硬著顫抖,卻始終在相搏之下,沒有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