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容”許青衣斂眉苦笑,唇角溢血:“聽她說。”
原來這麼久,她都是將他當作了青容來照顧,那個人是多麼的好運。
“你不該活下來的,但你卻活了下來,所以,能夠封印你的許青衣誕生了;我不該活下來的,但是我卻活了下來,所以,我有了可破世間迷障卻以壽元為代價的鞭子。”
其實,要不是死在內鬥裡,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被打了,我在重塑靈脈之後,也被哥哥關在懲戒的地方,打得下不來床。”
“你閉嘴!”
“懦夫。”許青衣冷冷道。
這些話就像是劇毒一樣,腐蝕著青容的五臟六腑,潰爛的傷疤被再一次撕裂。
“青容,我也在你的身邊,我也在和你一起接受懲罰,我也在與你一起戰鬥,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
利劍再次直直的刺入心口。
許青衣在神魂之中失魂落魄的大笑了兩聲,長袖一甩,不願意再凝視著少女的麵容。
青容脫力般的鬆開自己的手,渾渾噩噩的,跪在宗廟裡的場景和與少女相處的日夜來回交錯,被隱藏的記憶深處的慘叫聲和可怕的禁地之境讓他頹然一笑。
“青容快跑。”女孩推開血流滿麵的男孩,被卷入了撲麵而來的黑暗之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