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軋鋼廠院兒裡出來,許大茂美的不行,因為他以往跟傻柱交手的戰績,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他經常性的麵對這個混不吝的時候沒咒念,好多次在公眾場合被傻柱給撅的卡巴卡巴的,有好幾次,險些沒挨揍。
許大茂對傻柱這個家夥恨得是咬牙切齒,要不是打不過他,許大茂恨不得把這個家夥給扒皮抽筋。這次在廠長辦公室的交鋒,許大茂罕有的占據了有利態勢,讓這個軋鋼廠一霸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此時的許大茂就好像三伏天喝了冰鎮的燕京啤酒一樣舒爽,隻聽他對著身邊的妻子婁小娥開口說道:
“小娥,你回家掂對兩個菜,我把葉晨叫過來喝兩盅,要不是有他提醒,今兒個咱們能不能逮到幕後黑手還兩說呢!”
婁小娥一聽,頓時停住了腳步,怔怔的看著許大茂開口說道:
“什麼?你是說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傻柱指使的?”
“百分之一萬是他乾的,你沒看到他一個勁兒的給秦淮茹家的小崽子出頭嗎?這個家夥是無利不起早的典型,真的要是與他無關,他早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了,要知道這賠的可不是小數兒,都趕上他半個月的工資了,要不是他指使的,他才不會擔這個乾係呢,那不是有病嗎?現在是事態逼得傻柱不得不掏這筆錢,要不然棒梗回到大院兒一說,他就真成了過街的老鼠了,人人喊打。”許大茂陰笑了兩聲,開口說道。
婁小娥嘴巴微張,思忖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那成,家裡還有幾個雞子兒,還有我早上排隊撿的豆腐,我給你們煎個雞蛋餅,炒個麻婆豆腐,再炒盤花生米,你們倆喝兩盅,你回去把蜂窩爐點著,燒壺開水,把酒燙一燙,這樣不容易做病。”
許大茂嘿嘿一笑,開口說道:
“花生米好,那玩意兒扛叨,下酒正好,還省錢。雞子兒就算了,那玩意兒稀罕,給我留兩個明個一早蒸雞蛋糕吃。”
婁小娥翻了個白眼兒,嫌棄的撇了一眼許大茂,開口說道:
“整天說這個能算計,那個能算計的,我看沒誰比你更能算計。”
許大茂也沒在意,說他算計,那也得分跟誰,在許大茂看來,跟個毛頭小子,不算計著來,反而大大咧咧的款待他,那才是腦袋有包呢,自己又用不著他啥,請他喝頓酒也隻是來分享自己的喜悅罷了。要是換個年輕貌美的妹子,他舍得花錢著呢!
葉晨到了家,洗漱完畢,把火炕給點上了,上麵坐了水壺,然後回了屋,坐在炕上翻看著自家老爺子留下來的工具書,都是些跟鉗工有關的,比如《鉗工工作法示範》之類的,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世界,就要既來之則安之,心裡不能長草,在沒有熟悉這個時代規則的時候,就像前世無腦網文裡說的那樣胡搞瞎搞,那是會出大事情的,先把本職工作做好了才是正經。
翻看了一會兒,葉晨感覺有點口渴,下了炕,來到了外屋地,這時候坐在爐子上的水已經燒開了,葉晨拿出了平時喝水的大茶缸子,根據記憶摸出了裝茶葉的茶壺,從裡麵抓出了一把高碎,扔進了大茶缸子裡,然後將剛燒好的開水倒了進去,頃刻間,一股子茶香在屋中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