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要小瞧大學導師的影響力,很多大學生,直到畢業了都不知道大學期間最重要的人脈關係其實是你的專業課老師,但是99%的大學生都沒有好好珍惜大學老師的能量,有時超乎你的想象。
能在大學裡做教授的基本上都是某個領域的頂尖人物,在行業裡具有很大的影響力。如果你打算就業,他可以幫你推薦實習機會,你解決不了的問題,他基本上都有辦法解決。
而且大學老師基本上都是桃季滿天下,學生遍布天南海北,這些都是你的同門師兄弟,一旦遇到問題,即使老師解決不了,他也知道哪一位師兄可以幫你解決,而老師就是你所有的同門師兄弟之間聯係的紐帶。
就這樣,喬四美的學校終於是同意了給四美二次補考的機會,不過如果再不成,學校那邊也不會通融了。為了喬四美的這次補考,葉晨甚至是放下了手裡的事情,親自幫她押題,不止如此,甚至連作文都押了好幾篇,寫了幾個範文,讓她全都背了下來。
喬四美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再沒敢造次,老老實實的認真在家裡複習了好幾天,二次補考時,終於是通過了,領到了初中畢業證。
當然,也未嘗沒有學校這邊刻意放水的原因,畢竟葉晨的師兄恰好是正管學校這邊的區教育局的,雖然職級不大,可是校方多多少少總是要給幾分薄麵,說到底這也是個人情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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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美的事情處理完了,讓葉晨沒想到的是,喬二強在單位裡又出了事兒。這天晚上回家,葉晨一眼就發現二強臉上的青紫,這明顯是讓人給揍了。
葉晨的臉色陰沉,對著二強沉聲問道:
“誰乾的?你在單位裡跟人打架了?”
其實葉晨心裡大致已經猜到了怎麼回事兒,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對二強的性子還是了解的。這家夥平日裡憨憨的,完全就不是那種主動惹事的性格。
二強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看向葉晨的目光躲躲閃閃,最終葉晨見問不出什麼,對他說道:
“不說是吧?我去趟你單位,就什麼情況都知道了。”
說罷葉晨就要往外走,被二強給一把拉住,將事情的經過如實說了一遍。工作了一天,二強正拿著笤帚和撮子清掃地上的碎屑。
結果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來找他師傅馬素芹,應該是她老公。按照二強的描述,這家夥長得跟隻熊瞎子似的,腦袋大脖子粗,渾身的橫肉,一進車間就直奔師傅,開口就是要錢。
馬素芹不給,男人就一把掐住了馬素芹的脖子,就跟掐個小雞仔一樣。見到師傅吃了虧,二強肯定是要上前幫著阻攔,結果隻是被男人用胳膊肘一個大拐,就直接飛了出去,肋巴扇生疼。
不止如此,男人還折返過來對著二強補刀,一把薅住了他的頭發,一陣圈兒踢,打得二強鼻青臉腫的。最終還是工人連同馬素芹一起把人給拉開的,實在是這個家夥太壯了。
葉晨腮幫子的肌肉虯結,語氣陰沉的低吼道:
“你們單位的保衛科是吃乾飯的嗎?讓一個外人把本廠的職工給揍了,就沒個說法?”
其實葉晨的心裡很清楚,二強巴不得這件事情不往外聲張,畢竟他對師傅馬素芹暗生情愫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看到他畏首畏尾的樣子,葉晨沒再多說什麼,隻是輕聲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用不用幫你在單位請幾天假?”
二強趕忙搖了搖頭,對著葉晨說道:
“大哥,我隻是個學徒工,本來工資就不高,再一請假,剩不下幾塊錢了,我能堅持。”
葉晨經過仔細的詢問,得知了馬素芹的丈夫叫智曉魯,不得不說,這個家夥還真跟他名字一樣,是個十足的莽夫。那天跟馬素芹要完錢,他說要去進香蕉梨來賣,為此葉晨去到金陵城的果品批發市場堵了這個家夥好幾天。
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葉晨經過一番打聽最終還是找到了他。這天智曉魯散攤兒後,蹬著三輪兒回家。他本以為香蕉梨對於南方人來說是稀罕貨,結果卻壓根兒都沒人理會,上回來的香蕉梨在手裡積壓了好幾天,梨上都開始長黑斑了,眼瞅著再賣不出去,就要爛掉了,這讓他心情煩悶到了極點。
智曉魯心裡想著事兒,沒注意看四周的環境,隻是一門心思的往家裡蹬,蹬得正起勁兒,突然遇到了巨大的阻力,緊接著失去了平衡,車子側翻到了路邊,車上的水果撒了一地。
智小魯爬起來一看,之間三輪車的左後輪被人插進了一根鋼管,再一看旁邊,有一個年輕人正抱著肩膀看著他。智小魯氣不打一處來,咚咚咚的衝了過去,對著葉晨罵罵咧咧的說道:
“草泥馬,你他麼找死吧?敢彆我車輪!”
說著智曉魯掄起砂鍋大的拳頭朝著葉晨的臉上就打了過去,誰知隻是一個閃身的工夫,他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都飛了起來,背朝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後腦勺被石板路麵磕了一下,一陣頭昏眼花。
智小魯的身材極其魁梧,下盤不是一般的穩,對付這種人要麼是用巧勁把他給摔老實,要麼就是用分筋錯骨的招數讓他遭些罪,偏偏這兩樣葉晨都極為擅長。
智小魯不服氣的起身繼續跟葉晨糾纏,在連續被摔了好幾個來回後,渾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再沒了剛才的囂張,他對著葉晨求饒道:
“大哥,你是專門等在這裡,找我麻煩的吧?能說說我是怎麼得罪你的嗎?是我的錯我改還不行嗎?”
當初在禽滿四合院的世界,葉晨跟李奎勇是最好的兄弟,而這家夥恰恰是摔跤方麵的高手,兩人在什刹海玩得時候沒少切磋,所以對摔跤葉晨實在是太過擅長。看到智曉魯服了軟,葉晨用腳尖踢了他肋巴扇一腳,然後說道:
“堵你是因為你這王八蛋太狂了,怎麼?仗著自己體格好,想揍誰就揍誰了?還有,管好你的那張嘴,再讓我聽到你滿嘴噴糞,我把你嘴給撕爛了。”
葉晨是打人方麵的行家,他知道打在什麼地方,能讓人看不出傷來,最關鍵的是還能讓對方疼到極點,隻是踢在肋巴扇的輕輕一腳,疼得智曉魯倒吸一口涼氣,腦門的汗珠都下來了。
葉晨的話讓智曉魯一臉懵,他仗著身材魁梧,打的人多了去了,往往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人給扇得原地轉上三圈兒,所以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因為打誰挨得這頓揍。看到葉晨要走,智曉魯忍著身體的疼痛,開口問道:
“大哥,你好歹讓我這頓揍挨得明白,讓我知道你是誰吧?”
葉晨撇了眼躺在地上的智曉魯,突然快速出腳,用腳尖踢在他的大腿肌腱上,然後冷聲說道:
“怎麼?被打的不服氣,打算過後來找我後賬?你儘管試試,一個北方來這邊討生活的,在坐地戶麵前還敢這麼狂妄,誰給你的勇氣?不是問我是誰嗎?我姓倪,叫倪祖宗,再讓我知道你耍橫,下次我就直接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