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察使拱了拱手,快步離開。
隻留下金陵巡撫一人坐在前廳的椅子上,神情變幻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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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點回府。”按察使坐上轎子,叮囑轎夫。
轎夫應是,抬起轎子快步向後門走去。
“金陵按察使劉大人,我家將軍請您一起喝茶。”就在按察使坐在轎子中思索著這信該如何去寫時,轎外卻突然傳來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
他急忙掀開轎簾,隻見一個黑衣男子抱著一把劍站在轎子前方,看似漫不經心,卻隱隱又露出一股淩厲之意。
“這位壯士,不知你家將軍是?”按察使穩了穩心神,露出一副驚訝無辜的樣子,問道。
陸十撓了撓額頭,也露出一副驚訝無辜的樣子反問道:“若不是知道我家將軍到訪,你堂堂正三品金陵按察使司按察使會偷偷摸摸,急急忙忙的走後門?還是你就喜歡走後門,一日不走後門便覺得全身難耐?”
按察使聞得這話,隻覺得一股子火直衝腦門,但是陸十又是一副天真孩童求學般純真的眼神望著他,讓他又覺得自己的理解有錯。
“壯士真是說笑了,我隻不過是走後門回家比較近而已。”按察使額上青筋突突直跳,露出難看的笑容回道。
陸十往前走了幾步:“按察使大人麵上的笑容都變得如此扭曲,這難道不是對你內心的真實寫照嗎?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讓正三品大員熱衷於走後門!”
“你,你……”按察使全身都在顫抖,隻想把這個牙尖嘴利的男子的嘴撕破。
陸十看著按察使扭曲到不行的麵容,隻覺得傷眼睛,反手用刀柄敲暈了抬轎的轎夫,如同提阿狸一般捏住按察使的脖頸,將他從轎中拖了出來。
“你,你如此對待朝廷三品大員……”
“我家將軍有禦賜令牌。”
“你快放開我,你沒有明發詔旨……”
“我家將軍有禦賜令牌。”
“你!”
“閉嘴吧,我家將軍有禦賜令牌。”
……
“不知道陸十去捉了那按察使,會不會把按察使氣到吐血。”陸一跟在陸承安身後,看著院子中雕工精美的廊柱,不由感慨。
陸九低聲笑道:“差不多吧,小十那張嘴,罵陣之人都罵不過。”
幾人說笑了幾句,打散了些許籠罩在大家身上的陰霾,抬頭看向正在快步迎過來的金陵巡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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