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朦朧的月光照射下,那纖細的腰肢顯得是那麼楚楚動人。
布多低下頭,一句話不說,坐上德慶帝為他們準備的車輦,閉目調息。
今夜一定是酒喝多了,要不然就是那麼長時間趕路,需要找個機會發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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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你便去書房睡吧。”秦苒苒一回到自己府上,便冷冰冰地說道。
“苒苒,我今日又犯錯了?”陸承安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錯。
秦苒苒歪頭看他:“等你想明白了再過來找我。”說罷,秦苒苒便去了內院,還特彆命令自己的四個大丫鬟看住自己的房門。
陸承安在門外轉了幾圈,這才悻悻地去了前院書房。
“被趕出來了吧?”肖燁抱著劍,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趕出來……”陸承安委屈至極,看向二師兄。
二師兄抬頭看向月亮:“女人心,海底針。我們男人這輩子都是不會懂得。”
“二師兄,我們去喝一杯吧。”陸承安推開書房門,邀請道。
肖燁看了看自己師傅與師兄已經熄滅燈光的房間,點頭說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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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今日不高興嗎?是不是將軍又惹您生氣了?”陸九幫她鋪好被子,倒好熱水。
白術和茯苓倒好熱水,服侍她沐浴淨麵。
“夫人,您莫要生氣了,以前我爹跟我娘吵架的時候,我娘就說過,男子永遠不會理解女子心中在想什麼,除非女子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不要指望男子會明白自己。”茯苓想了想,開口勸慰道。
秦苒苒聽到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娘還說什麼了?”
茯苓麵上一紅,繼續說道:“我娘還說,男子都是豬腳一般的物件,需要的時候可以拿過來充饑解餓吃得香甜,不需要的時候便是油膩味重棄之敝履。”
“這話說得真是有趣。”秦苒苒撈起一片花瓣,覺得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說道“不過我還是要晾一晾那隻豬腳,犯了錯誤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拿過來食用呢?”
“夫人想開了便好。”陸九笑著拿了寢衣給秦苒苒換好,將阿狸擦乾淨爪子塞到被窩中,“不早了,夫人快歇著吧,我就在這邊塌上守著,有事的話您就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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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曾經我也有過一段情的,可是就是一次次猜不對女子的心思,我被拋棄了。”肖燁猛灌了一口酒,目光有些迷離的說道,“直到現在我也不懂為何自己被拋棄。”
陸承安隻覺得心中一緊,自己到現在也是都不懂苒苒為何生氣,再加上這師徒三人一直要帶她回藥穀……
“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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