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瑩那個蠢貨乾嘛非得讓我們往這邊來?”福嘉一邊摘了一朵梅花,一邊說道,“她還真的以為我醉了不成?”
秦苒苒隻看著客房的方向不說話,最後才淡淡地說道:“不去看看,怎麼知道她們的圈套?走吧,你我都是有暗衛在身邊的人,怕什麼?”
兩人若無其事地走向客房,身邊早有幾個身影暗中前行。
“公主,夫人,前方並無異樣,除了奉國公府上三公子在第二間房裡。”陸九上前低聲說道。
福嘉隻覺得惡心至極,她手中用力,捏碎了開的正豔的臘梅,拿過凝香手中的帕子慢慢地擦著手:“忍她?由她?她算個什麼東西,膽敢如此羞辱我!”
秦苒苒拿過她手中的帕子,細心為她擦著指縫中殘留的水漬:“她以為她是掌控者,實際上,她就是我們手中那朵臘梅,開不長久,是鮮活還是寂滅,得看我們。”
說罷,她收起帕子,對著陸九說道:“找個人去看看林瑩在做什麼,然後把我給你的藥帶著點,以備不時之需。”
陸九有些錯愕:“那個藥?”
“對。”秦苒苒簡短的應了一句,兩人便站在湖邊,貌似看錦鯉一般閒聊起來。
林瑩站在假山後,伸頭探腦地著急,兩個人站在那裡做什麼,一會大家都來了這園子,就成不了事了。
陸九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她的身後,指甲微彈,一簇粉末便消失在林瑩麵前。
“我怎麼有點困了?”林瑩趴在冰涼的假山上,眼睛有些迷瞪起來,她用力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卻是徒勞。
“陸十,看著她,我去夫人那邊。”陸九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說了一句,快步離開,一個身影在她離開後出現,默默地看著趴在石頭上睡著的女子。
“福嘉,你想怎麼處置這兩人?”秦苒苒麵朝湖麵,低聲問道。
“既然他們這麼喜歡毀人清譽,那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吧。”福嘉眼底閃過冷光。
秦苒苒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會顧及奉國公府的顏麵,放過他們呢。”
福嘉看著湖水中此起彼伏的錦鯉,心中寒涼:“誰又顧及過我父皇母後的顏麵呢?”
秦苒苒將一片樹葉扔進湖裡,看著錦鯉們爭先恐後地露出脊背,搶奪著樹葉,隨即轉過身,麵上掛著燦若驕陽的笑容。
“福嘉,我們去看戲吧。”
院牆之上,布多愣愣地看著站在湖邊的女子。
隻為你盈盈一笑,我便逃也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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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夫人讓我送了壺茶水過來,公主有些喝多了,一會就過來了。”一個有些眼生的丫鬟敲響了房門,陳華修麵色有些潮紅,示意丫鬟將茶托放在屋內,便將丫鬟推了出去。
陳華修深知自己是中了某種迷藥,他感受著身下沉寂許久,隱隱有些想要複蘇的欲望所在,心底竟有些期盼。
他摸了摸袖中那被自己捂得溫熱的物件,想了想,還是沒有將它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