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陳華修隻覺得口乾舌燥,眼前都有些花。
他聽著外麵傳來的腳步聲,還有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說道:“福嘉,我帶你去休息,你彆睡著了,會著涼。”
陳華修隻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趕忙躲到內侍的花瓶之後,苦苦忍耐。
走到院門之處,秦苒苒讓凝香扶住福嘉,不要再上前。
她與陸九一道,扶住林瑩,一起往院裡走去。
打開屋門時,一絲甜膩的香味逸出,她在自己的虎口處掐了一把,上前掐住陸九的虎口,與她一起將林瑩扔在了床上。
“福嘉,你好好休息,這屋子裡熏香味道太重,我出去透透氣。”秦苒苒說完這句話,便與陸九一道出了房門。
屋內,陳華修眼前景象已經有著扭曲,他從大花瓶後走出來,扶住床沿,看著麵朝裡躺在床上的女子,感受著身下血脈僨張的衝動,喃喃念著福嘉的名字,摸索著撲了上去。
秦苒苒走出房門,卻見陸九麵色有些發紅,她趕緊說道:“你去用涼水衝衝臉,若是還不管用,便去馬車上找了靜心丸服下。我與福嘉一道,你不必擔心,陸十也在。”
陸九紅著臉點頭,急匆匆地離開。
陸九離開之後,她想要走出院子,與福嘉會合,卻突然感覺腿腳發軟。
還是低估了這迷藥的厲害了,她心底暗暗歎息,自己還在屋內開口說話了,吸進去迷藥那是必然的了,自己太過於著急,竟然忽略了這一點。
希望陸九過來時幫自己也帶幾顆靜心丸。
“陸十。”她想開口喊陸十過來,卻見一個陌生的人影出現。
“陸夫人,好久不見。”布多緩緩從樹後走出,“沒想到,今日會在此與陸夫人相見。”
秦苒苒強忍住心底那一絲絲的燥熱,後退幾步福身道:“王子殿下。”
布多看著秦苒苒泛紅的臉色,笑著問道:“陸夫人可是在找一個叫陸十的男子?”
秦苒苒心底警覺:“王子殿下可曾見過我的暗衛?”
“自然見過,不過他阻攔我前來見你,我便將他綁了起來。”布多麵上表情風輕雲淡,停頓了片刻,欣賞了一會秦苒苒麵上的錯愕和惱怒,隨即再次說道,“還有外麵的福嘉公主,我給她們用了一點點的迷藥,大概能昏睡半個時辰吧。”
“你想要做什麼?”秦苒苒深知此事不對,再次後退幾步,手已然撫上腰間。
布多上前幾步,將秦苒苒逼退到陳華修與林瑩所在的房間門口,與她隻相隔幾寸的距離,彎腰在她耳畔嗅了嗅:“真香。”
秦苒苒摸出一根銀針,舉手刺去,卻被布多將手腕緊緊捉住:“陸夫人,我敗在陸承安手中一次,難道你以為我便止於當年的那個水平了嗎?今日就算陸承安過來,也救不了你。”
“更何況,”他拿下秦苒苒手中的銀針,扔在一邊,伏在她的耳畔,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鬢發,“陸承安今日是沒空過來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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