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安一臉委屈地說道:“我哪有欺負它,我們可是關係和諧的父子。”
秦苒苒被他的話逗樂了,隨後又有些笑不出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讓陸承安有個真正關係和諧的兒子。
自己診著自己的脈象,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啊。
“夫人,上京城來得書信。”竹青從門外走進來,也被這屋裡的情景嚇了一跳,她小心翼翼地繞過丫鬟們,來到炕前,恭敬地將一摞書信遞了過去。
秦苒苒接過,放在炕桌上:“這麼多,都是誰寫的?”
她看了一遍信封上的落款,先將皇後的來信拆開看了一遍。
“呀,福嘉有寶寶了,還是師傅給診出來的呢。”秦苒苒看完信,極為開心地說道。
陸承安懶懶的“哦”了一聲:“回頭你給準備件禮物送過去。”
秦苒苒也不理會他,繼續拆開信件往下看。
直到將皇後,福嘉,承恩公夫人,宋文雲,林瑤幾人的信件全部看完,她靠在迎枕上,慢慢地將她離開的這段時間,上京城內發生的事情順了一遍。
林瑤成親的那一日,自己被布多帶走,陸承安沒有聲張,隻讓福嘉繼續做她們先前打算好的事。
凝香也適時地在眾夫人飯後出來散步消食的時候,扶著有些頭暈的福嘉從客房那邊神色慌亂地走出來。
福嘉身份貴重,本就不可怠慢,更何況她麵上還有著憤怒,羞恥,以及一絲不甚清醒。
在眾夫人的追問下,凝香隻得一跺腳,讓眾夫人自己去看。
屋內迷情香的味道已經散儘,隻剩下林瑩與陳華修二人體內殘留的藥力在促使二人繼續鏖戰。
直到一盆涼水迎麵澆上,兩人才慢慢恢複清醒。
林瑩在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之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與陳華修赤裸的身體和還在緊密連接的部位,當場便昏死了過去。
陳華修則是大喊的那句“不關福嘉的事,有什麼衝著我來”更是成功的將福嘉從這件事中摘了出去。
奉國公平妻與親子在承恩公兒子婚宴上顛鸞倒鳳之事火速傳遍了上京城。
林瑩不斷哭訴自己腹中已有了奉國公的骨肉,卻被奉國公一句“誰知道是不是我的”給嚴嚴實實的堵了回去。
安國公受不了自家女兒做得這種肮臟事,一病不起,前幾日更是上書德慶帝,將國公之位傳給了嫡子林遠。
奉國公更是不堪其辱,將國公之位傳給長子陳涵修,便獨身一人住到京郊的莊子裡去了。
“這樣一來,安國公和奉國公都是我們一路上的人了。”秦苒苒大概講完這些,總結了一下說道。
她又看了看林瑤的來信,繼續說道:“林瑤說感謝我呢,沒了她那個妹妹和父親的阻攔,她哥哥婚事便順利多了,還有,她告訴我吏部尚書去求見承恩公夫人不成,轉求到她這裡來了,看來是要求和呢。”
陸承安嗤笑道:“承恩公那隻老狐狸,肯定吃不了虧,再不濟,還有李大成那隻笑麵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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