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之人正是秦無憂。
他身後跟著的便是李煥成等人。
大家一路出城,很快便來到了這一次的演習場地。
也正是京都附近的梧桐山。
這梧桐山上地情複雜,中間怪石嶙峋,行走起來並不方便。
但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澈,由山澗之中蹦出,蜿蜒流淌,直至山腳。
為了本次的演武,軍中之人特地在山腳下搭了一個演武場。
來往之人。
一個個精神抖擻。
而這也無場地占地約一公頃,等到秦無憂到時,整個場地被劃分為數十個區域,領頭的基本都是軍中的悍將,身後的士兵也都是各個非凡。
剛走兩步,就見到一支隊伍手持長槍,頭戴紅纓帽,身著銀甲,舉著的錦旗,正是禁衛軍。
而那領頭一人騎著白馬,飄逸的長發豎起一個馬尾,麵上不施粉黛,卻也是英姿颯爽,美目含波,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見到秦無憂,英武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沒想到,這種日子你還穿的這麼騷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打算上台來上兩首好詩。”
秦無憂尷尬的撓了撓頭。
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倒是身後的李煥成等人爽朗地笑了笑。
幾個人閒聊了兩句,秦無憂在英武的指引下看到了整個演武場的最角落。
那裡,零零散散的站著幾個人,一看就知道是歪瓜裂棗。
身邊還跟著仆人,時不時的喂上兩顆葡萄,哪裡有半點軍人的氣質?
哪怕是秦無憂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也被這一幕驚的無語。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軍演的大日子裡,這幫家夥還在這裡混。
雖說是他國的質子,但也是代表著一個國家的臉麵。
他們在這裡肆意妄為,就不怕引發彆人的不滿。
他搖頭苦笑。
和一幫豬做隊友,難道還能祈求他們出力?
他對著身後的眾將士招了招手。
眾人下馬,由旁邊的仆人將著馬牽去了馬廄,方才向著角落走去。
眼見到這些質子占著位置,李煥成犯了難。
這些人怎麼說也是達官貴人,萬一要是過於粗魯,很可能會給主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隻好將目光望向秦無憂。
“看我乾什麼?”秦無憂打了個哈欠,“軍中自當有軍中的規矩,你們都是百戰之兵,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們?”
此言一出。
眾將士二話不說,齊刷刷的擠了進去。
其中一些質子心懷不滿,正欲開口,卻對上了那充滿殺氣的眸子,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更好似被人抓住了喉嚨,支支吾吾半天,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李煥成等人本就對這些紈絝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