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的榮耀都是在戰場上一刀一槍拚殺而來,對這種類似於二世祖的存在,最為反感。
也就隻有秦無憂用實力和自身的魅力,讓他們心悅誠服。
等到大家站穩。
卻聽遠處傳來幾聲羅響,一個太監尖著嗓子喊道:“陛下駕到!”
此言一出。
場上的將士猶如風吹過去的麥子,忙跪倒在地,就連站在台上的大將軍,也是單膝跪地。
女帝一身龍袍,端坐在紅木椅上,一雙美目掃過眾人,當見到在角落裡的秦無憂時,微微愣神。
儼然是沒想到,他也會參加這一次的演武。
莫不是,上一次的刺殺給他帶來了打擊?
心雖疑惑,但還是收回了目光,聲音清冷卻充滿威嚴:“自我大周開國以來,武皇帝南征北戰,方才打下這片江山,自此以後,我大周國,以武立國,謂之萬事皆也,子子孫孫,未曾忘卻祖上蒙蔭!”
“今日,開這場演武,便是要讓大家記得,我們大周國,從沒忘掉這馬上的功夫!”
“少年英傑,自當受到重用,你們都是各自軍中的精銳,廢話不再多說,獲勝者,當得嘉獎。”
這話雖淺,卻讓在場的軍中將士眼睛一亮。
這分明是在告訴大家,隻要奪得頭籌,陛下絕不會虧待。
眾人忙齊聲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著女帝離去,原本還算嚴肅的氛圍,逐漸放鬆下來。
這本就是一場演武。
自當不會像上陣殺敵那般肅殺。
隻是眾多參賽選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角落。
“真的快要笑死我了,這些質子還有臉來參加此次的演武,莫不是嫌臉丟的還不夠多。”一個校尉冷哼一聲。
卻聽旁邊的一個偏將軍附和道:“我看他們就是來這裡鍍鍍金,等將來哪一天有望回國,也好吹噓一下,曾上陣殺敵,實則,他們就是來這裡丟人現眼。”
“我倒是看那幾個人整的像模像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禁軍中的精衛,那一身鎧甲倒是唬人。”其中一人,掃過李煥成等人。
這句話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放眼望去,這一隊人的精氣神確實不同,和一旁的質子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但還是引來了眾人的恥笑。
“你們怕是忘了,前幾次曾有一個質子為了裝模作樣,讓他們的狗腿子換上了軍中的製式裝備,那看起來不也是油光水滑?”
“說的對,銀槍蠟頭,不過就是一些酒囊飯袋之徒,渴望他們建功立業,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反正這些廢物年年都是墊底,他們的存在,完全是為了襯托軍中將士的勇武。”
秦無憂擰眉,看著周圍的質子,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心中也覺得可笑。
說是質子團來到這裡參賽,可這幫家夥的鎧甲一個個亮的發光,說是上陣殺敵的武器,還不如說是精美的工藝品。
再說說帶來的將士,除了他身後的這五十個精銳,其餘的人,隻有身邊的狗腿子鞍前馬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來到這裡春遊。
也不怪周圍的人對他們恥笑連連,這分明是把臉丟到了姥姥家。
正想著,身穿鎧甲的秦武坐在最後麵,他目光陰狠的盯著秦無憂的側顏。
得意吧,他得意不了多久了。
演武,雖說是為了突出軍中之人的勇武,但,也是難得的好機會。
他早就讓人混入軍中,等待機會,一擊斃命!
除掉秦無憂,永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