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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玄暗罵一聲,趕緊正襟危坐,移開目光。
“好大啊!”
鐘玄疑惑,自己沒出聲啊。
他轉頭一看,文才瞪著大眼睛,一臉U盤看電腦的表情,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
旁邊的英叔和任老爺臉上已然都有了怒氣。
也對,當著人家爹的麵這麼誇獎他女兒,任老爺沒把文才打出去就已經是看在英叔的麵子上了。
鐘玄推了推文才,低聲道:
“管好你變老的大二,彆總盯著著奶白的雪子看。”
噗!
噗!
任老爺和英叔同時噴了出來,咳嗽不止。
“咳,咳,這是我女兒婷婷。這幾位是英叔和他的徒弟。”
“英叔好。”
任婷婷禮貌地問候了聲,麵無表情的坐下。
剛才文才的話她都聽見了,心裡頓時惡感大增。
想不到鎮裡麵的人沒見過世麵不說,就連好色起來也是一點都不遮掩。
這個綠衣服的,獐頭鼠目一臉衰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另一個也......哇,這個好帥啊。
任婷婷看著正襟危坐的鐘玄,大眼睛bulingbuling。
沒一會,服務生端來了咖啡和蛋撻。
任老爺遇上生意夥伴打招呼,起身暫時離開。
任婷婷看了看咖啡,又瞅了瞅一臉為難的文才,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她先端起咖啡咕嚕嚕的漱漱口,咽了下去。
又端起牛奶噸噸噸一口喝乾。
最後挖了勺砂糖,美美的含著。
文才和英叔一臉恍然大悟。
任老爺打完招呼回來落座,伸手示意:
“請喝啊,彆客氣。”
見英叔伸手就去端咖啡,鐘玄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文才胸有成竹,學著任婷婷之前的方法,上來就是一套連招。
看著含著糖一臉得意的文才,任老爺目瞪口呆,勉強笑道:
“英叔,你這徒弟喝咖啡的方法還真彆致啊,嗬嗬~”
英叔哪能還不明白是被任婷婷整蠱了,心裡慶幸,又有點犯愁到底該怎麼喝。
鐘玄自然不會讓師父為難,端起咖啡輕綴一口,笑道:
“口感柔和、香氣濃鬱,層次分明,口有回甘。我之前隻聽彆人說過任老爺店裡的咖啡味道很好,一直沒機會來嘗嘗,今天借了師父的光,謝謝任老爺的招待。”
屁話一大堆,總結起來就一句話:
這咖啡可真的太特麼咖啡了!
“小夥子好眼光。”
任老爺讚歎。
任婷婷很是驚訝,沒想到他不但長得英俊,更是相當有見識。
鐘玄將英叔的咖啡中調入適量的奶和糖,攪拌均勻後,笑的矜持:
“師父,雖然喝純咖啡彆有風味,但會傷腸胃。您還是嘗嘗加了奶和糖的,味道也格外醇厚。”
“嗯。”
英叔點點頭,端起來喝了口,感慨還是這個徒弟懂事靠譜。
任婷婷盯著鐘玄,眼中異彩連連。
英俊,博學,斯文,孝順,知禮。
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小鎮還藏著這個寶貝,這趟老家算是沒白回來。
隻有文才一臉苦澀,唉,又糗了。
“英叔,遷墳的事您考慮的怎麼樣了?”
話也聊了,咖啡也喝了,任老爺直奔主題。
英叔搖搖頭:
“任老爺,依我之見,一動不如一靜。”
任老爺卻很堅持:
“家父下葬時,那個風水先生特意囑咐二十年後一定要遷棺,今天正好是吉日。過了今天可就沒有合適的日子了。”
英叔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下來:
“那好吧。阿玄,文才,你倆先跟著任老爺去墓地,我回去收拾一下家夥,隨後就到。”
說完,英叔率先起身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