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畫般的麵容竟將冷豔與放蕩奇跡般融合在一起。
她身上緊緊披了一層幾乎透明的白紗,朦朧月光下,隱私若隱若現。
半遮半掩間,更讓人生出無限遐想。
就是頭頂閃亮的血條出賣了她並非單純是女菩薩的身份。
鐘玄隻看了一眼就滿頭大汗。
女人許是見慣了男人這副沒出息的模樣,媚笑更深,緩緩開口:
“公z......”
鐘玄右腳一蹬,把泥土地麵跺出了個深坑,整個人突然消失在原地。
嘭!
女人身體猶如煙花一樣,綻放四散。
緩緩收起拳頭,他抹了把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夜空。
還好,還好,沒有烏雲,沒有天雷,什麼都沒有。
殘屍已經顯出狐狸原形的女子到死也沒能想明白,為什麼鐘玄會在她用出對付男人百試百靈的招數時突然動手。
其實也算這狐狸精倒黴。
如果她能穿的保守些,說話語氣正經點,鐘玄估計都會和她嘮兩句。
可惜她這身打扮,在鐘玄眼中純純是個皮卡丘,時刻準備對自己釋放十萬伏特。
這還哪敢讓她多活一秒?!
四目道長捂著嗓子瘋狂咳嗽,鐘玄笑嗬嗬轉過身:
“四目師叔,雖然我是後輩,但還是得勸您一句,您得多注意身體啊!不要覺得自己身強力壯就肆意妄為。
人妖殊途,就算忍不住想要走腎,也千萬不能走心。”
四目咳的撕心裂肺,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忙裡偷閒地豎起中指。
鐘玄不以為意,走上前準備攙扶,卻發現四目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額頭還頂著個大包,顯然是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愛的教育。
見到師叔這副模樣,鐘玄勃然大怒:
“天殺的狐狸精,饞我師叔身子也就算了,下手竟然還這麼狠!
師叔,你等著,我這就把它尾巴拔了給你當圍脖。”
四目道長緩了半天氣,終於能開口說話,斷斷續續道:
“你...你這個小...王八蛋,賊喊捉賊,比狐...狐狸精還可恨。”
哈?
鐘玄一愣,眯起眼睛:
“四目師叔,這可就有點不講理了,怎麼說我也救了您的命啊。雖然可能打擾了您的雅興,但也不用這麼說我吧?”
“放屁,有屁的雅興。
我帶著僵屍剛路過這,那狐狸精二話不說就死死掐住了我脖子,差點送我去見祖師爺。”
“那也和我沒關係啊!”
“伱以為我為什麼會中招?還不是因為我受了重傷!
前天我帶著那個都快被你打散的僵屍回鄉,他們當家的一見到僵屍就翻臉了!”
“啊?我記得不是都用木頭固定好了?身形看起比二十多歲小夥子還挺拔,應該不容易被發現啊!”
“那僵屍生前是羅鍋!”
“......”
鐘玄抹了把汗,這四目道長運氣著實是太衰了。
“四目師叔啊,這事可不能隻怪我。你的客戶,你自己都不記得他是羅鍋嗎?”
“唉,我一直以為它骨質疏鬆來的。”
“要不這樣,你再打我一頓出出氣,這總行了吧。”
“少來,我現在精的跟猴一樣,豈會再上你的惡當!”
鬥了會嘴,四目道長站起身拍拍屁股,好奇道:
“話說你不好好在義莊待著,大半夜跑這來乾什麼?被逐出師門了?”
鐘玄:......
他算看出來了,這幫茅山道士是祖傳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