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長哼哼兩聲,卻也沒了繼續追趕的念頭。
他眼睛一挑,沒好氣道:
“看你笑的淫蕩,態度諂媚,肯定沒憋好屁。有屁快放!我勞累了好幾天,得去好好休息下。”
“......”
麻蛋,剛才出手早了!
應該讓僵屍多K他一會來著。
大丈夫能屈能伸,鐘玄求人的時候向來態度非常好:
“嘿嘿,這不是看見師叔你的道術大發神威,心裡有點癢癢麼?”
四目道長以為鐘玄在諷刺他,眼睛都快瞪出火星子了。
鐘玄見狀知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
“這是發自肺腑的心裡話,絕沒有取笑師叔的意思!不知道師叔能不能教上兩手啊?”
四目道長眯起眼睛:
“不教!想也彆想!”
“為什麼?”
“你又不是沒師父。再說了,我憑什麼教你?非親非故的。”
鐘玄知道四目道長心裡還有氣,態度愈發討好:
“話不是這麼說。正所謂茅山一家親,我怎麼說也不是外人啊。”
見四目道長不吭聲,他繼續道:
“這門咒法我師父可不會,想必不是茅山傳下來的。我敢肯定,隻有像四目師叔你這樣有大機緣大氣運的人,才能掌握這麼獨特的咒法,但您難道就不怕他在您這裡失傳嗎?
暴殄天物聖所哀呀!”
四目道長強行壓下AK嘴角: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教給你我有什麼好處?”
鐘玄湊前一步:
“實不相瞞,我練了套外門功夫,具體效果師叔您已經見過了。這門功夫需要不斷淬煉肉體,才能逐漸精深。
我的身手師叔你是知道的,不說天賦異稟,起碼也拿得出手。
萬一哪天我闖出了點名堂,彆人一打聽發現教我功夫的是伱,到時候提起四目道長,誰不得豎個大拇指,誇一聲道長厲害?”
“我說呢,難怪你這麼抗揍,原來跟腳在這裡。
好吧,師叔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既然你想學,那我就教給你。
但是有一點你可得給我記住了,這些僵屍你用可以,絕對不能再把他們搞傷了!
要不然可不是一頓揍能抵消的了的!”
“師叔放心,我心裡有數。那我就先謝謝師叔啦!”
“來來來,附耳過來。”
倆人正在屋裡麵嘀嘀咕咕呢,院子裡卻傳來聲佛號:
“阿彌陀佛,菁菁,這是我鄰居四目道長的家,不過他現在估計不在家。
我先介紹他徒弟家樂給你倆認識。”
四目道長剛好講解完,聽見這個聲音,嘴角忍不住露出笑意,語氣卻很是不耐煩:
“這個禿驢,又來打擾我。”
鐘玄有些摸不著頭腦,和尚和道士是鄰居?
那師太是誰?
跟著四目道長走出屋門,隻見有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和尚站在庭院裡。
和尚身邊還有個衣著簡樸的青年。
青年雖然身穿男子衣衫,鐘玄卻知道她其實是女扮男裝。
小小伎倆,怎麼逃脫貧道的法眼。
如此瘦弱的身體,如此浮誇的胸肌,貧道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額,不是男人!
鐘玄隨意瞟了兩眼,不敢多看。
那姑娘也看見了鐘玄,隻覺得他目光炯炯,笑容和善,皮膚白皙,意誌堅定。
總之就是平平無奇,除了帥沒什麼好說的。
“禿驢,大早晨打擾彆人,是要下地獄的!”
四目道長見麵就開噴。
和尚虛懷若穀並不在意,微笑道:
“我說天沒亮就聽見烏鴉叫,原來是道長回來了。”
鐘玄:.......
在祖安這條路上,真是人才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