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讓個重傷選手自己走路,有點不太道德不說,速度也慢。
萬一僵屍再趁機來個回馬槍,等他們到家的時候估計家樂他們四個人都湊不出100cc的血。
行為很孝順,動作很粗暴,疼的千鶴道長一陣齜牙咧嘴。
路上千鶴道長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下,聽得鐘玄直皺眉。
太慘了,十幾個人就活下來三個。
千鶴道長剩下的三個徒弟還是被他自己親手殺的。
幾個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回到了家門口。
還沒進屋,四目道長遠遠地看著茅屋破損嚴重的窗戶就感覺有些不妙。
於是他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啪嗒!
桃木劍直接被扔在地上,四目道長呆滯地看著敘利亞風格的大廳,嘴角不住抽搐。
“家樂?家樂?”
“咦,師父你回來了!”
“家樂,你在彆人家待著乾什麼?走,咱們回家。”
“師父你怎麼了?這就是咱們家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四目道長顫抖著指向房梁:
“我家屋裡有根大柱子,不是這麼光禿禿的。”
“哦,柱子啊,那不是在牆上插著呢嘛!”
家樂暗暗腹誹,師父的視力越來越差,看來需要換新眼鏡了。
“啊!!!”
四目道長嚎叫出聲,淒慘地仿佛被開水澆了褲襠,把家樂嚇了個激靈。
他轉身揪住身後鐘玄的衣領,惡狠狠地道:
“臭小子,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
鐘玄裝傻。
“你打僵屍就打僵屍,為什麼拆我的屋子?!”
“不是我,是僵屍乾的。”
“你放屁!”
四目道長幾個跨步衝到柱子跟前,指著上麵的手印怒吼:
“僵屍放著你們這些點心不吃,拆柱子玩?他的爪子有那麼靈活嗎?!”
鐘玄撓撓鼻子,淡定道:
“那誰知道,也可能它不喜歡伱這個屋子的裝修吧!”
“你!!!”
四目道長氣的直接衝了過來,卻被一心和尚攔下。
“算啦,不過是些家具而已,好在人沒什麼事。”
“不是你的房子你當然算了!小子,這筆賬我給你記著,子債父償,過些天我去找你師父要賬。”
四目道長突然想到,真動起手來自己似乎打不過鐘玄,也就借坡下驢。
鐘玄根本不當回事。
去吧,去吧,我師父比你還扣呢,能要出來算你厲害。
見事情暫時平息,眾人連忙一起收拾了起來。
然後就發現其實沒什麼可收拾的。
大廳裡地板被折騰的根本沒有能下腳的地方,連承重的柱子都被薅走了。
玩俄羅斯輪盤都要比住在這種危房裡安全。
要處理這房子,隻有兩個辦法:
要麼扒了重建,要麼推倒重建。
根本沒第三個選擇。
幾個人互相瞅瞅,全都默契地轉移到了一心和尚家。
就坐後,菁菁緊緊靠在了鐘玄左邊,搞得他好不自在。
他偷偷往右邊挪了挪,卻不小心碰到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轉頭看去,基零過人的烏管家正看著他一臉媚笑。
“......”
鐘玄深吸口氣,幽幽歎道:
“作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