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鐵門口,眼前豁然開朗。
燈火通明的大廳應該有二三百平,地上擺了十幾口大缸,缸裡麵是黑黝黝的液體。
缸體上被刻上了稀奇古怪的花紋,玄妙複雜,鐘玄一時認不出來。
幾十個蒙著臉的大漢正穿梭於大缸之間,不斷清理著地上沾著的暗黑色印記和乾涸的皮質碎片。
大廳左側的牆壁上還有兩個門口,不時有人進進出出。
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與惡臭,鐘玄知道自己沒來錯地方。
狗場老板的嘶嚎引起了大多數人的注意,紛紛看了過來,甚至有人抽出了後腰彆著的刀片。
鐘玄並未理會他們,看著手中還不斷掙紮的狗場老板,厭惡的皺了皺眉。
他手指用力,隻聽‘卡巴’一聲,狗場老板瞬間寂靜無聲,直接軟了下去。
大廳裡的漢子們也明白過來鐘玄是來者不善,紛紛抽出武器叫罵著衝了過來。
鐘玄對衝過來的人群視若無睹,抽出狗場老板的腰帶,緊緊地綁住了鐵門。
今天沒他允許,彆想有一個人能走出這裡。
“乾掉他!”
首先靠近的幾個大漢叫囂著將鐘玄圍了起來,三把刀破空而來。
一把劈向頭顱,兩把分彆劈向肩膀。
鐘玄身子一矮,右腿猛然橫掃出去。
啪!啪!啪!
骨頭斷裂聲接連響起,三個壯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橫掃在地,隨後劇痛襲來,抱著露出骨茬的雙腿大聲哀嚎。
這一幕把身後緊隨而來的其他人看的心中一凜,但他們終究還是覺得自己人多勢眾,齊齊撲了上來。
又是七八把鋼刀狠劈而來,籠罩住鐘玄的全身各處,讓他避無可避。
但鐘玄根本沒打算閃避,而是硬生生受了下來。
叮叮當當一陣脆響,眾人感覺鋼刀像是砍在了鐵柱子上,心都涼了下來。
鐘玄趁這瞬間的僵持,出拳如影。
肩,胸,腰,腹。
環繞著的眾人沒一個能躲開如錘般的重擊,紛紛眼睛一突,被崩飛出去。
鐘玄就像是一顆投入水潭之中的石頭,勢大力沉,引得水花四濺。
遠處似乎是領頭模樣的男子看的一臉駭然,三分之一的人緊緊一個照麵就被乾淨利落的解決掉。
而對方卻毫發未傷。
這種硬茬子絕對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他從心地帶著兩個手下,匆匆跑向身後的暗門。
鐘玄瞥見了他的身影,卻未加理會,隻是閒庭散步般收割著不斷衝上來的大漢。
不管衝上來的人有多囂張,鐘玄都隻需一拳,就會讓他哀嚎著擁抱大地母親。
終於,剩下的四五個人被鐘玄怪物般的實力震懾到膽氣全失,也顫抖著跑向後門。
可他們剛把暗門拽開,就和跑出來的領頭一夥撞了個滿懷,稀裡嘩啦倒了一地。
鐘玄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見鐘玄越走越進,領頭的忍不住大吼:
“門被堵住了,快去攔住他,要不大家都得死在這!”
說著也不管手下人的反應,轉身跑向了旁邊台上擺放著的半米見方的木箱子。
剩餘大漢們明白已經沒了退路,對視一眼,鼓足勇氣又衝了上來。
可惜,沒有實力裝飾的勇氣,大多時候隻能稱之為魯莽。
他們和鐘玄的實力差距,也不會因為突然鼓起勇氣而有絲毫縮小。
又是幾聲骨頭碎裂的脆響,除了領頭人,所有的大漢都躺在地上打滾呻吟,聲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