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怪我沒提醒你們,都彆超出隊列範圍。”
這種時候那還有人能聽勸,畢竟逃命比什麼都重要。
鐘玄也不再勸,腳掌一頓,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大漢眼見門口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中的喜悅也開始逐漸綻放。
快了!馬上就能逃出去了!
等逃出這個鬼地方,一定把這個撲街的模樣向上稟報,最好能連他家裡人都一窩端!
敢惹老子,老子讓你後悔一輩子!
正暢想著,他卻感覺身體陡然撞在一堵牆上麵,瞬間被彈的倒飛了出去。
突然出現的鐘玄看著大漢那張半是猙獰半是恐懼的臉,搖搖頭道:
“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你在想什麼,一點創意也沒有。”
說罷,斧刃劃出幾道弧光,大漢的四肢瞬間離體而去。
那大漢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痛楚,眼睛一翻就昏了過去。
鐘玄如法炮製,割裂對方衣衫之後,手一揚就把他扔進了大缸之中。
如此解決三四個腿腳比較快的大漢之後,剩餘人一見大廳中這情形,紛紛顫抖著回到了隊列裡麵。
鐘玄施施然來到排名第二的大漢麵前,指著木盒子淡淡道:
“給你五個數的時間,自己抓一個吧。”
大漢手掌哆哆嗦嗦的伸向木盒子,幾次想要伸進洞口,卻又在最後一刻猶豫了。
“五、四、三……”
鐘玄麵無表情的記著數。
終於,大漢再也繃不住,捂著臉嚎啕大哭。
鐘玄沒有絲毫同情,隻是說道:
“哭!哭也要算時間!”
大漢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一咬牙,從木盒裡拽出了個人偶。
也不知他是太緊張,還是太不小心,人偶的頭顱直接被盒子的邊緣卡了下來。
大漢愣愣地抬起頭看向鐘玄,四目相對,無言無聲。
鐘玄搖了搖頭,無奈道:
“天注定,沒辦法,老天最大嘛。
便宜你啦!”
說罷,利斧輕揮,大好頭顱衝天飛起。
撲通一聲,大漢無頭身軀重重砸在了地上。
鐘玄拎起木盒,走到第三個人麵前,無視他都快把頭埋進襠裡的奇怪動作,聲音平淡道:
“該伱了。”
……
鐘玄就這樣一路走一路處理,等走到高台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中間也遇見過幾個人奮起反抗,但無一例外全都被削成人棍,扔進了大缸裡。
處理好最後一人,鐘玄長長吐出了口濁氣,麵向大廳朗聲道:
“大缸旁邊就是止血的藥物,但是塗抹之後可能會逐漸變成狗。
怎麼決定,諸君自便!”
說罷,轉身躍上高台。
台子上的張叔目睹了鐘玄處理所有人的整個過程,整個人都變得有些癡傻了。
他自以為自己算得上是視人命如草芥的狠人,可今天鐘玄的一番操作讓他明白了,在耍狠的這條道路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著滿身血跡的鐘玄逐漸向他靠近,張叔感覺襠下一股熱流不受控製地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