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邊退,邊用半生不熟的國話求饒:
“放了我,我有錢,都給你!我還能帶你去我的國家,文明國家!”
鐘玄麵無表情地掏掏耳朵,隨後伸出左手食指說道:
“第一,我沒問的時候,你不能講話。”
說罷,右手揮下厲斧,直接把神父右腳的腳趾斬下來三個。
啊!!!
神父大聲慘叫,淒厲至極。
鐘玄卻恍若未聞,語調都沒改變:
“那個法師的道場在哪?我在這裡沒找到。”
神父都快疼暈了,根本沒精力聽鐘玄的問題。
鐘玄又緩緩伸出了左手的中指說道:
“第二,我問的時候,你必須要回答。”
隨後斧頭再次揮動,神父右腳剩餘的腳趾也被斬了下來。
神父嗓子眼的嚎叫被疼痛生生堵了回去,整個人仿佛靜止了一秒,隨後再次慘叫破音。
鐘玄搖搖頭,右手又抬了起來。
神父被嚇得雙手緊緊捂住嘴,瘋狂搖頭。
鐘玄淡淡道:
“我再問一遍,那個法師的道場在哪?”
神父疼的滿頭冷汗,聲音像是在嗓子眼裡擠出來的:
“城西,六千米,郊外。”
“你看,這樣不是很好嗎?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那些孩子的待遇不一樣,有什麼講究嗎?”
“好看的,嘶~拍照郵回我們國家籌善款;不好看的,有其他的用處。”
鐘玄拖拽斧柄,將斧刃磨出吱吱聲。
“第三個問題,你們做這種事肯定有賬本吧,賬本在哪?”
神父忍著劇痛,略微有些猶豫。
他知道,交代完這件事之後,他連最後的依仗也都沒有了。
“我……我告訴你,你不能殺我!”
終究還是求生的意誌占了上風,神父鼓起勇氣提出要求。
鐘玄似乎格外好說話,立即點頭答應:
“當然,當然!”
神父不太相信鐘玄的應承,但又不敢不相信。
他費力轉頭看向房間深處的大床,說道:
“賬本就在床頭的暗格裡麵。”
鐘玄快步走了過去,用斧子的錘頭將床頭木板砸的稀碎。
他翻找了一陣子,在碎木堆中撿起本黑色硬皮賬本。
隨意翻了翻後,發現裡麵記載的大都是神父和史家的分賬記錄,還有些和官麵上的人情往來。
鐘玄合上賬本,走回神父跟前,頗為滿意道:
“很好,你說話倒是挺老實的。”
神父臉色難看的咧咧嘴,剛要開口,就聽鐘玄繼續道:
“但我不喜歡你的音調。”
說罷,他手一揮,斧刃輕輕劃過神父的脖頸。
神父一愣,隨即滿臉震驚的捂住脖子,眼睛裡滿是怒氣和不可置信。
但因為聲帶被劃傷,隻能徒勞的發出“嗬嗬”響聲。
鐘玄看著無力掙紮的神父,吐了口氣,微笑道:
“我不但不會殺你,還會給伱個機會,去擁抱你心中的主。”
說完,他轉手從身邊的籠子上將幾根鐵條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