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鐘玄一連拽下六根鐵條。
神父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手腳並用掙紮著後退,臉上的冷汗滑落,如同水洗一般。
鐘玄左手掐住神父的脖子,按著將他的後背緊緊貼在牆上。
冰冷的觸感從背部皮膚傳來,神父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兩邊肩膀突然接連傳來劇痛。
鐵條在鐘玄的巨力之下,透過神父的肩膀,深深插進石灰牆麵之中。
“嗬嗬~”
神父雙眼圓瞪,嘴巴張大,仿佛是條被拋上了岸邊的魚。
鐘玄後退兩步,看著神父在牆壁上縮成一團的身體,不滿的搖搖頭。
有點偏差,不太像。
在修女們的尖叫聲中,他又把其中兩根鐵條透過神父手腕再次插入牆壁。
最後剩餘的兩根鐵條則被他用相同的方式,插進了神父腳掌之中。
神父赤裸身軀呈現出十字形狀,被牢牢固定在了牆上。
鮮血沿著傷口的牆麵不斷滲
修女們仿佛被驚嚇到的老鼠,滿地亂爬。
神父也已經疼到了昏厥的邊緣,額頭滑落的冷汗浸入眼睛,讓眼前的場景不斷模糊。
就當他以為對自己的折磨已經告一段落的時候,恍惚間又突然聽見鐘玄似乎在自言自語:
“任家鎮有個叫南叔的,是非常厲害的屠戶。
雞鴨狗羊,什麼都會殺,而且動作特彆利索。
他曾經跟我炫耀過,說他能完整地把兔子皮剝下來,除了劃口之外,不缺丁點皮毛。
最神奇的就是,等皮剝下來之後,那個兔子還是活著的。
其中的訣竅就是,要從腳腕開始下刀。”
神父還沒反應過來,右腿腳腕處似乎有股撕裂靈魂般的痛感傳來。
刺啦~
布匹撕裂聲音響起,神父感覺自己整條右腿仿佛被放進了火爐,灼熱又刺痛。
他眼前一黑,終於不省人事。
鐘玄忙活了一陣,看著地上破破爛爛的皮質,對自己有些不滿意。
手生,活太糙了。
他抬頭仔細觀察了會,見全身嫩紅的神父的胸膛還在不斷起伏,勉強接受了這個結果。
旁邊好幾個修女已經被這血腥的場麵直接嚇昏過去。
剩下勉強支撐的幾人,也是緊閉雙眼麵色蒼白,捂著嘴不住地低聲啜泣。
鐘玄看著她們赤裸的身軀,就像是看著被褪去毛發的豬玀,心裡沒有絲毫欲念。
他把昏迷的修女們挨個叫醒,溫柔的不得了。
修女們卻仿佛遇見了洪水猛獸,拚命想要遠離。
最靠近鐘玄的那個修女已經被嚇得有些瘋癲了,臉色猙獰地朝著他破口大罵:
“惡魔!你這該死的惡魔,你一定會下地獄的!主一定會懲罰你的!你這個卑鄙,無恥,令人……”
鐘玄無奈地的歎口氣:
“看來我之前說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
我再強調一遍,我沒有問,你就不能說話。”
說完,斧頭直接劃過修女的脖頸。
咒罵聲戛然而止,隻剩下仿佛車胎漏氣的嗬嗬聲。
鐘玄頓了頓,轉頭對著其餘修女解釋道:
“你們的主要真是那麼明察秋毫,你們也不可能會活到今天。
在開始決定對孩子們做出那些慘無人道行為的那天,你們就該下地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