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剛剛說完,就看司馬都一臉的怒氣的繼續說“白眼狼,妄伯母對他還那麼好。他竟然吃裡扒外,乾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彆著急罵人,現在要你想怎麼辦?”劉遠拍著桌子說道。
“老大,醒醒。”王震拍拍司馬都的頭說道。
“去,你小子。其實我已經想了好幾日了。基本上很難。首先這事兒你不可能見官,如果見官咱們誰都得不到好處。到時候怕大郎一家會更難過一些。再一個,全羅遠的人都知道咱們和他們幾個不對付。所以如果施了重手,想推卸也沒地去,到時候會牽連很多人。唉,很難處理。”
“老十,你怎麼想?”劉遠問道。相對於司馬都的話,劉遠現在更願意聽聽王震如何說。
“哥幾個,不是我不義氣。馬球我是打不了了。因為前幾日我在母親麵前發下重誓了。就算不發誓,也不想再讓她老人家擔驚受怕。”王震說出不打馬球的話,讓其他兄弟都有些吃驚。
“所以這次就算咱們比賽,我也不可能下場。我現在也沒有想好如何處理,我知道我家有內鬼,而且好多。我在家還不如我表哥卞橋受歡迎,說話更沒有威力。可是我母親很信任我表哥,所以如果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我家都不好解釋。”王震說完拿起一個蒸餅啃了起來。
“那怎麼辦?總不能乾等人家給咱下套吧?”劉遠說焦急的道。
“是啊,如果大郎你不下場,基本上贏的機會不大,平的幾率大一些。”曲環皺眉說道。
“彆急,我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去周山腳下,洛水河畔釣魚。邊釣魚邊想辦法。”王震笑著向外走去。
幾個人一輛馬車出了洛陽城。大街上人來人往,腳步匆匆,都在為自己的生計忙碌。為啥沒騎馬?因為馬車避風,還不容易被人發現。因為他們幾個正處於關鍵的時候,還是低調一些好。
馬車來到周山腳下,來到幾個人上次玩的地方。馬車駐下,幾個人每人一杆釣魚杆,一個矮凳,坐在河邊釣魚。隻是魚鉤上空空如也,連一點魚餌都沒有。
“這是不是學古時的薑太公。傳說他就是在渭水河畔釣魚,不但沒有魚餌,連鉤都是直的。”長孫鐸笑著說道。
“你還學薑太公,你不信試試,你坐在這裡,就算老成了太公,也不會有魚理你。”王震毫不客氣的懟道。
“這不是附庸風雅嘛,見笑,見笑。”長孫鐸笑著擺擺手說道。
“你們啊就是文人秀才的酸儒之氣,做什麼都要附庸風雅。吃飯也得找個理由。連娘的偷東西也得換個名字,叫做竊。唉,我就不明白了,偷和竊有啥不同。”王震搖著頭不屑的說道。
“唉,老十,偷和竊怎麼能同日而語。也不是所有事都能說竊。比如,比如,竊喜,就是私下裡一個人高興……”長孫鐸肯定不同意王震的鬼話連篇,所以立即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