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怎麼還有司馬家的人,雖然現在朝中沒有大官,可是誰能小瞧司馬家族的勢力。
司馬家的就算了,怎麼連劉家也有?那家可不是什麼善類,那可是吃江湖飯的。
王震看著麵前的舅父,臉色就像變色龍一樣,一會兒紅色,一會兒青色,一會兒發白,一會兒又紅了。
看來他是知道這次的事情到底有多大了。
卞家雖然在朝裡有人,家族勢力也不小。
可是比起這幾個家族來說,卞家真的夠不上格。
卞英國呆呆的坐在那裡,盯著王震。把王震盯得心裡發毛。突然卞英國開口道“卞福,你出去到門口守著。我有話對震兒說。”
“是,老奴這就去。”說完看了王震一眼走了出去。心道,二爺會和你說什麼?肯定要被訓斥了。
古代,舅舅是有權利訓斥外甥的,而且是很有權利。所以卞福急忙跑出去了。
“震兒,你對舅父說實話,你能不能在那群人裡說上話。”卞英國再次直接了當的問道。他不能再委婉了,因為他的兒子還在大牢裡吃苦頭呢。
“還可以,一般說話,幾個兄弟都會考慮一下的。咋了舅父?您說。”王震是明知故問,因為他發現舅父根本不是來求他原諒卞橋的。而是讓他傳話,讓封破虜,司馬都不要追究卞橋的過失,好讓他儘快出獄。心裡有些生氣,你的兒子就是兒子,我王震就不是我父親的兒子了?
他現在進了大牢你心疼了。我差點掛了找誰說理去?
剛剛想到這裡,卞英國沉聲說道“震兒,既然這樣。你就去和你的好友說說。讓他們放過你橋表哥。有什麼條件讓他們開,花些銀錢不要緊。要儘快把他從大牢裡撈出來。你舅母從已經哭了一日一夜了。”
很直接,很簡單,很粗爆!
“額!”王震愣在那裡,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舅父。你可是朝廷官員啊,你可是我的長輩啊。這話你怎麼從嘴裡說出來的。我可是受害者啊,你讓我去求求我的結義兄弟,讓他們就這樣放過那個沒有人性的卞橋?
“怎麼?不敢說?我聽說你們酒後結義。既然是結義兄弟,那就是自己人。你就放心大膽的說,他們要什麼你儘管說,或者讓卞福過來送信給我。舅父家裡雖然不是什麼富庶人家,可是一些錢財還是有的。這件事辦好,舅父給你記著,等你冠禮後,給你在河南府巡找個一官半職,到時候你就可以成家立業了。啊,就這樣吧,舅父還要去當值。你歇息一下,午飯前過去找他們,這是九十兩銀票,請他們吃頓酒樂嗬樂嗬啊。好了,我走了。”說完把銀票放在桌子上,拍了拍王震的肩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連王震坐在那裡沒動,他也沒管。
此時的王震真的是哭笑不得,臉上的神色也是精彩無比。這就是自己的舅父?
連個整數一百兩銀票都舍不得,還九十兩!
這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卞橋成為這樣,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看來,這就是遺傳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