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搖頭歎氣,苦笑著自言自語道“你不仁,但我不能不義。因為你是我的親人,就像我母親昨晚說的一樣,親情怎麼說放就能放得下。但你在一,再二,沒有再三。”
拿起那張銀票走出前廳,讓小六子去叫齊三娃。等三娃過來,王震叮囑道“三娃,你午時前給夫人做一碗麵條,親自送到夫人屋裡,交給木頭。做法就按我交給你的方法做,彆放太多鹽。做飯的時候不要離開,直到送到屋裡,記住了嘛?”
“少爺,我記住了。你放心吧。俺走了,還要去切菜。”說完走了出去。
王震咧咧嘴,轉身回到了母親的臥房。
王木頭就像一根木頭一樣杵在房間門口。
看到王震過來,急忙嘿嘿一笑說道“少爺,你吃飯了沒有?我剛剛吃了幾個包子,還有幾個放在屋裡桌子上了。”
“沒呢。木頭,少爺我有事出去一趟,這裡交給你了。午時前三娃送過麵來,你端給夫人吃。記住如果小蓮過來,你必須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尤其夫人的吃喝,不要讓她動手。”王震鄭重其事的說道。
“俺知曉了,少爺你放心。我會做好的。”王木頭答道。
“嗯,記得讓三娃給你送吃的。彆餓著了。”王震笑著說完走進母親的臥房。看到王夫人正在熟睡,也沒出聲,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包子,一邊吃一邊出了後院,直接向王家走去。
走了幾步,回頭看看小六子。開口說道“你去叫老大老二老三幾個去王家。就說我有事找他們。”說完徑直走了。
來到王家,看到他正和蘇悅文說話。
王震過來檢查蘇悅文的傷口,沒想到炎症已經下去了。
古代人就是缺藥,所以對消炎藥的抗性是一點也沒有。就一個膠囊就把這炎症壓住了。
既然沒事了,王震就不準備再用這稀缺的消炎藥。因為一共就沒多少,還是關鍵的時候救命用吧。
“還好,炎症已經下去了。我給你清洗傷口。”王震說完用準備好的溫鹽水給蘇悅文清洗一下重新挑開的傷口。
鹽水把蘇悅文蜇的巨疼無比,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可是他硬是沒有吭一聲。
“唉,又沒彆人,疼就叫出來唄,乾嘛這樣硬撐著?”王震笑著說道。
“哎吆,疼死我了。你這是治病還是殺人?”蘇悅文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惹得王在一邊哈哈大笑。正笑著,小六子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司馬都,長孫鐸,劉遠。
“吆嗬,沒事了啊!精神多了。你可不知昨日一大早把我們幾個給嚇得。”劉遠笑著說道。
“嗯,好多了,沒有想到大郎的醫術竟然如此的了得。”蘇悅文看兄弟們都來了微笑著說道。
“哈哈,這次你替我受的傷。當然我會給你治,治不好,還治不壞麼。”王震打趣道。
“你這人,拿我當試金石啊。”蘇悅文哭喪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