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金石?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頂多就是小白鼠。”王震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看著兩個人鬥嘴,幾個兄弟都笑了起來。
“大郎,你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情。不會是讓看你倆在這鬥嘴吧。”司馬都笑著問道。
王震笑著解釋道“不是,我有重要事找哥幾個商量。這不是來了得先給這家夥清洗傷口嘛。誰知道他嬌氣的跟個小娘子一樣,叫的咿咿呀呀的……”
“你才是小娘子,你天天咿咿呀呀的。”蘇悅文羞紅了臉吼道。
“哈哈哈……”幾個人無良的大笑起來。笑完這才慢慢坐在一起,小六子就被打發出去守門口。
“說吧,老十,這次有什麼事情?”長孫鐸笑著看向王震說道。
“嗯,今日一大早,我二舅父找到我的府上,他的目的就是讓我過來找哥幾個,讓你們繞過卞橋,然後有條件可以提。這是他給的一百兩銀票,讓咱們去吃飯的……”王震慢慢的把今天一大早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因為一開始他並沒有在場,可是看到卞福狼狽的樣子,用胳膊肘想想都知道他肯定挨揍了。
幾個兄弟聽著聽著,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沒了,隨之而來的是憤怒的眼神和握緊的拳頭。
聽完王震的想法,哥幾個都半天沒有說話。
“這也太功利了吧,好歹是親的舅父,怎麼對你的遭遇一點都不在乎?”蘇悅文在一邊還是忍不住的說道。這裡的功利也許就是後世的自私的意思吧。王震心裡想到。可是有人開了頭,後麵的就紛紛開始譴責了。
“就是,就是。為了他的兒子,就可以不顧大郎的生死了嗎?”劉遠通紅著臉說道。
“這樣不行,這樣大郎就太吃虧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就打發了嗎?那就白白摔了一下,白白躺在床上十幾日?這個不行。不能答應。”王說道。
“就是。”蘇悅文剛剛要接話就被司馬都攔住了。
“先彆急。你們沒聽清楚大郎的想法嘛,既然大郎來了,咱們就一邊喝著酒,慢慢商議咋做。”說著司馬都拿起那張銀票,出門扔給一個家奴,讓他出去定兩桌上好的酒席回來。
“大郎你的意思是放過那個卞橋?”長孫鐸問道。王震聽完點頭說道“嗯,其一,他是我表哥,怎麼說也是親人。其二,他也是被人指使的,雖然他也有同樣的想法。其三,就是家母,她從小把卞橋養大,也不會同意我們讓卞橋坐大牢。三個原因加起來,我不得不考慮放過他。”
“可是~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嗎?”蘇悅文不甘心的說道。
“怎麼會,這不是過來和哥幾個商議一下嘛?”王震搖頭說道。
“唉,其實這次罪魁禍首是誰,大家都應該知道。這卞橋也不過是個替人做事的而已。既然大郎這裡有難處,那我們就開口提些條件,用力要,反正怎樣也不能便宜了他。不讓他出點血,那裡能對的起大郎和老九。你說如何呢大郎?”長孫鐸接過話說道。
“這個倒好說,問題是我怎麼解決家中的事情,這才是我的難處。”王震皺眉說道。
“現在世道啊,好人當不得!”司馬都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