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酒資就需要自己掏了。”王適之笑著說道。
“這有啥,不就是幾壇酒麼?”長孫鐸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王適之看長孫鐸答應了,不禁一陣的暗喜。他知道,兄弟幾個裡麵隻有三四個文采稍高一點的,長孫鐸,司馬都,張德玉,蘇悅文。剩下的都是軍中大將的後代,對於這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看著兄弟幾個就這麼容易的上當了,王適之哪裡有不開心之理。
兄弟幾個等王適之走了,突然都齊齊看向長孫鐸。
“老二,你來唱。我們都不會。”
“啊?就我自己?這可不行。我自己哪裡能賭的過那些紈絝子弟。”長孫鐸這才反過味來。
“那你乾嘛答應?”司馬都問道。
“我隻是不想被他們看不起而已”長孫鐸一臉無辜的說道。
“可是,你答應了,做不出來,更叫人看不起,還是所有在翠華樓的客人看不起。”王震接著說道。
“大郎你不是我通詩文麼,算上你,還有老九,咱們三個人就能頂上一陣,也就不落氣勢了。至於輸了又怎樣,喝幾壇酒而已。咱們不是還有其他兄弟麼!”長孫鐸訕笑著說道,
“就是,作詩唱賦的俺不行,可是喝酒沒的說。我自己也能喝兩壇這洛陽醋。”封破虜急忙補上。
“看把你能的,你直接去喝死他們算了。”王震瞪了一眼封破虜道。
“老二,你這一接話倒也讓他們稱心如意了。”王震恨鐵不成鋼的的說道。
“如何解釋?”長孫鐸皺眉道,他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那就是上當了。
“無他,坑你!明明知道人家準備了了圈套。早就知道你我兄弟不擅長詩詞歌賦。可你偏偏就英勇的跳了下去。我勒個去,你也是英雄救美!”王震搖頭讚道。
“你乾嘛不拉住我?”長孫鐸也後怕了。
“我拉的住嘛。我還沒說話,你就答應了。”王震笑著說道。
“真的嗎?”長孫鐸扭頭問司馬都和劉遠。兩個人同時點頭,那幾個貨也一樣的點頭。
“我勒個去,我這是在作孽麼?”
“是!”眾人都點頭說道。就在此時,外麵古琴乍起,聲音低沉而悠揚。隨著琴聲一個男低沉的男人的聲音響起。
“洛陽有佳人,幽居在嬅樓。
眉蹙薇春山,秋水做彎眸。
脈脈眸中波,盈盈腰扶柳。
芸芸眾生歎,嫋嫋雲間走。
關關鳴雎鳩,吾欲往所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