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比洛陽春還酸。這哪裡是詩歌,這就是貓在發春。這不那家夥是在向那個清官人表白麼!”王震皺著眉頭說道。
“然,這是秦家大郎,善於詩歌。他鐘情於這翠華樓的翠鶓姑娘。所以你可以放心,他目前還不是你的情敵。”長孫鐸搖頭晃腦的隨著琴聲說道。
“屁,挨我啥事兒。趕緊寫你的詩……”王震笑罵道。
“王大郎,韻姐有請。”暖玉進門說道。
“哦,這就來。”王震一愣,不知道這韻姐有什麼事情需要單獨找他。難道說真的對他有意?這不可能吧。王震立即否決這個想法。唉,多想無益,還是去看看再說。
隨著暖玉來到四樓,第二次進到了韻姐的房間。
“咯咯咯,怎麼?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這麼小心翼翼。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韻姐笑著打趣道。
“哪裡哪裡,隻是上次被摔了頭,好多事都不記得了。上次喝醉了,更忘了韻姐這裡布置如此的漂亮。”王震笑著回道。
“嗯,會說話了,不似前半年那麼初生牛犢了。這次叫你來是有事問你。剛剛那個紈絝子薑時言說你們立下了賭約。要妾身當證人。可有此事!剛剛我聽暖玉說,他們過來找你們比詩詞歌賦,是不是你們在賭錢?
王大人征戰半生,才有如此的家業,我看你還是莫要敗了為好。”
王震聽的仔細,知道韻姐是為自己好。所以輕輕的站起來拱手一禮說道“多謝韻姐關懷。上次打馬球賭約。他們不再洛陽、長安打馬球。雖然他們輸了,我看他們也未必會踐約。今日裡來姐姐這裡的時候,路上碰到那幾個紈絝,嘲笑我們兄弟幾個沒錢建造球場,我兄弟反將一軍,接過這才有了他說的賭約。其實,他們根本就是沒事閒的。”王震慢慢說道。
“不管他們能不能做到。倒是姐姐很好奇,你們能不能做到?”韻姐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問題,人工,我們自己的。原料也是自己的。地皮已經買了,韻姐你說我們能不能建造起來?”王震笑著問道。眼神掠過韻姐的玉頸,那片雪白竟然讓他心曠神怡,有些欲罷不能,眼光有些離不開了。
唐朝的衣服比較開放,雖然沒有電視劇那麼誇張,但是美麗的脖子和下麵那片雪白還是都露出來了。還有那隱隱的深壑,王震有些鼻頭發熱,有血光之災的征兆。
“小色鬼看哪裡呢?既然你有把握。妾身就替你做這中間人。如果你隻是玩玩,我就會勸你莫要亂賭錢。”韻姐笑著說道。
“多謝韻姐,等我的球場建造完畢,我還要請你的姑娘們給我跳舞助興,慶祝開張。到時候韻姐不要推辭哦!”王震笑著說道。
“如此,我便應下了。”韻姐豪氣乾雲的說道。
“謝韻姐,我要回去了,我聽我的兄弟已經抵擋一陣了。我得回去看看,不放心。”王震趁機說道。事情說清,趕緊離開韻姐的房間,要不然以後更說不清楚了。
“好,你先去,輸了才是一壇酒而已。況且你們兄弟真的沒有幾個習文弄墨的。”韻姐開解王震道。
“嗯,我知曉了。待會兒見。”說著王震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進門一看,一群兄弟都在那裡冥思苦想,端著酒杯,皺著眉頭。不過怎麼看上去,不似在做詩詞,而是有些大便不暢的感覺。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這次該咱們出題了。你趕快想一首詩歌。還有半盞茶就必須出去,要不然就算輸。”劉遠首先發現了王震,急忙拉他下水。
“唉,輸就輸了。不就是一壇洛陽春麼。”王震現學現賣的說道。
“你是美人在懷了,我們還沒有呢,今日必須要勝。”長孫鐸瞪著眼睛吼道。
“好吧,我去,不過隻此一次。下不為例。老子豁出去了。”
王震說完就衝了出去,來到門口,把古琴師傅給攆走,自己抱起古琴,撥動幾下,找準了音符,這就準備彈奏。
舉世無雙,古琴能抱著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