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嗣也早早的回來了,跟他回來的還有剛剛建成的節度使衙門的一乾人等。還有聞訊趕來的張九章等人。還有廣州城一些和王震有生意合作的世家家主和管事之人。加上洛陽的公子足有一百多人。大廳裡足足擺十二個桌子,這才坐下讓客人坐下。廚房那裡已經開始準備酒菜了。
“今日是大郎的好日子,雖然有些遲,可是確是也值得的。要不然我等那裡能趕的上。”坐下後,張九章笑著說道。
“哈哈,九章兄說笑,小兒頑劣,從朔方回來就自己折騰。如果不是他那些兄弟朋友想幫,哪裡能有他的今日。”王忠嗣笑著客氣道。
“嗯,王老弟說的好,不過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來的。不論是生意還是人脈。都說明他能力不錯。生兒當如王大郎啊。以後就要叫表字:得之了。範博士還是懂他。”張九章說道。
“嗯,小兒隨吾去朔方之前,都是跟著範博士的大哥學文。那個也是範博士,真的是無所不會。他因為我把大郎帶到軍中,還和我理論了兩次。然後不理我了。哈哈~想起來有些唏噓,等某再回洛陽城之時,他已經仙去。唉~,對和錯如何去分?”王忠嗣感慨道。
“嗯。如若不是在朔方的曆練,大郎也不會有此時。禍兮福所倚!這也許就是大郎的緣分。今日得表字,大郎應隔空祭奠一番。”張九章鄭重的說道。
“老兄說的是,我這就去安排。”王忠嗣點頭道。
大唐和古代好多文人一樣,尊師重教是第一大規矩。因此才有後來各地的官員拉攏趕考學子的情況發生。那個時候,恩府,恩相,就指鄉試和會試的主考官。
王震在院裡朝北擺下桌案,祭奠自己的老師範先生。他的兄弟曲環,婁通也跟著在祭拜。隨後整個洛陽城的公子都出來磕頭,祭拜這個他們都很熟悉的範先生。祭奠完畢,酒宴開始。第二日,王震給師叔回了一封信。把酒宴之事說了一遍,也表達了自己和父親對範先生的歉意。
洛陽城外三裡亭,封破虜,尉遲鵬,程思定被劍南節度使鮮於仲通要走了,正好和尉遲鵬一起去長安。除了王震,曲環,婁通三個不在的兄弟,所有的人都來了,人群裡麵還有李俶。
卻發現今日的司馬都竟然坐了馬車來的。
“破虜,思定,還有小鵬。大郎雖然在嶺南道沒辦法來送行,可是他給你們送來了禮物。
諾,這是虜虜的,這是思定的,這是小鵬的。”司馬都換換的說道。
三個人一愣,沒想到自己的兄弟千裡迢迢還給自己送來了禮物。急忙接過包裹可是有些重,隱隱有鐵皮碰撞之聲。
然後司馬都又從馬車裡拿出一杆黑色的鐵槍說道:“虜虜,這是大郎親手給你打造的鐵槍。希望你能用好他們,保重!”
“這是思定的鐵斧!”
“這是小鵬的鐵鞭!”
三個人一接過來,都一個感覺。
“這麼重?這是什麼材料的。重鐵麼?”
“不管是什麼材料,也是他們三兄弟的一片好心,你們三個用它們保護好自己,然後多殺敵。”李俶笑著說道。
“我等記下了。殿下,我們告辭了。”三個人心裡很感動。王震雖然走了,可是他在遙遠的嶺南還想著自己等人。
“路上小心!”李俶拱手說道。
“兄弟們,咱們後會有期!”三個人說完抱拳行禮。然後上馬絕塵而去。
“哈哈,司馬,給大郎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李俶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