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明日一早啟程。”司馬都笑道,
“這裡有兩封信,一封是貴妃娘娘的,一封是我的。你也一塊帶過去吧。”李俶從懷裡拿出信說道。
“嗯,好的。”司馬都笑著接過來,收好。
“我也有兩封信。一起給你吧。”劉遠笑著說道。
“哈哈,信不少。司馬,大郎大的武器真的不錯。昨夜我試了一下,那些好劍竟然頂不住它砍三劍。哈哈!”
“就是,看上去平淡無奇,卻是鋒利至極。”司馬都笑著拍拍腰中的佩劍說道。
“這就是王大郎的性格。什麼樣的人,打造什麼樣的兵器。”李俶點頭說道。
“我們有沒有?”劉遠笑著,問道,另幾個兄弟也湊過來問道。
“都有。隻不過昨日來的太晚,沒來的急給你們。一會兒回去試試,那盔甲沒得說,即輕巧又結實,我用原來的劍砍了兩下,隻留下兩個白色的痕跡。”
“真的假的?”王樂文開心的問道。
“回去一看便知!”司馬都笑道。
不久後,有三艘船來到了廣州府的坡半碼頭。船上的貨物都是送給王震的,另外帶來了十幾封書信。
公孫元的,安慶緒的,李俶的。還有長安皇宮那位貴妃娘娘的,司馬都等幾個兄弟的,師叔範博士的,最後一封竟然是韋茹兒的。
王震心裡一動,首先打開了韋茹兒的書信。
大郎,一彆數月。奴家安好勿念。當日大郎給奴家一句承諾,奴家就像看到了以後,安了心,再也沒有彷徨。
近日,聽說妍姐,韻娘等人都去了嶺南,她們還打算把大觀園來到廣州府。奴家也想去,奈何無法脫身。隻能眼望南山,心碎雁飛。奴家心中每日都在期待那三年之期,期待家人能容你我重逢。末了是一首小詩。
心有所安,想念悒悒,勞心無已,君涉遠路,趨走風塵,非誌所慕,慘慘少樂。又計往還,相逢時節,舉眉齊案,意有遲遲,欲暫相見,心有所屬讬矣!
王震看完輕輕一歎,多麼好的女孩,多麼純的丫頭。隻是幾麵之緣就愛上了自己。而且是一發不可收拾。雖然自己有時候想不起她的樣子,可是,冥冥之中,他心裡多了一份想念。雖然有曲折,可兩個人還沒有天涯相隔,最起碼有書信想通。
提起筆來,給韋茹兒回信,寫了自己最近的情況,寫了王夫人的打算。寫了自己對她的想念,最後寫了一首詩,表達一下心裡的誓願。
彼岸花開開彼岸,
忘情河畔難忘情。
奈何橋頭又奈何,
三生石上許三生。
寫完心裡也是感慨萬千,沉默不語,半晌才打開另幾封信,看完後一一回複。等船隊過兩日回航的時候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