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看著安慶緒心裡不由得感慨,如果安慶緒生在亂世,他也是一個英雄。可惜了,他生在大唐最穩定的時候,雖然他爹造反消耗了大唐的國力,可是他們也被大唐的鐵甲軍攆的粉碎。
王震笑著說道:“我曾經敗了家業做生意。在洛陽城曾經是有名的敗家子。還是敗家子的頭頭。可是我成功了,因此,這才慢慢沒了這樣的名號。”
“原來如此,我說有人說你敗家,又如何如何,原來是做生意。看來有些事情傳了幾次就變味道了。”安慶緒笑著說道。王震豈不知他說的是薑時他們。
過了幾日,王震正在家裡寫東西,安慶緒四人又一起來了。同時還帶了一個人過來。
剛剛進門,一向不愛說話的史朝義開口說道:“大郎,不辱使命,我們找來了張供奉。”
“哦?太好了。快請進來。”王震笑著站起身說道。
從門外進來了安慶緒,薛嵩,張獻誠。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可是乍一看怎麼和農夫有些像?一身破破爛爛的衣服,臉上還有灰塵。頭發也亂糟糟的。
“唉~是這樣。張供奉被貶後,被查抄了家產,因此他日子過得就不好了。有些人還發話,不得讓他再去畫畫。因此張供奉也隻能去碼頭賣苦力養活一家老小。”史朝義開口解釋道。
“張供奉請坐。”王震笑著說道。
“不敢,那個已經過去了。叫我張萱就行。”張萱拱手說道。
此時的他已經沒了在宮中時候的意氣風發,更多的是中年的無奈。伴君如伴虎,這也是一種一朝天上,一夜就變地下的典型例子。
“沒事,請坐。這次找你來是讓你為我們畫幾副畫。”王震笑著讓座道。
“可是,你們不怕皇家之人治罪於你?”張萱愣道。
“這不是你考慮的事情,你就安心作畫,一切聽大郎的吩咐。”史朝義說道。
“好。”張萱點頭道。他也是沒辦法,從宮中被趕出來。原來他想著還能用自己的畫技養活家人。誰知道那些世家大戶聽說他被貶,根本都不敢找他。那些商人也被警告,不許用他。這樣一來就斷了他的生計,無奈之下他帶大兒子三兒子,一起到碼頭上賣苦力,也好有口飯吃。現在竟然有人找他畫畫,他豈能不開心。既然他們不怕皇家的警告,想必也是有底蘊之人。
“這位公子,你讓我畫什麼?不會是春宮圖吧,我是不會畫的。”張萱抬頭問道。
“哈哈!畫春宮圖也不用去找你。”薛嵩笑著說道。
“請你來是讓你畫幾副山水景物的畫。隻不過不是墨畫,而且彩畫。”王震笑著說道。
“這樣才好。不過,這位公子,能不能先給我十貫錢,讓我把家裡安頓一下。家裡已經無米下鍋了。家裡安頓好了,我才能靜下心來作畫。”張萱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供奉不必擔心,你現在隻要能完成大郎的計劃,你家裡不必擔心吃喝。”安慶緒說道。
“嗯,張供奉,他們不用你,我用。月薪十貫,你家裡被人排擠,我就叫人把他們送到洛陽城去,到時候有吃有喝。你也不用再操心了。”王震笑著說道。
“啊?真的?”張萱突然睜大眼睛看著王震問道。
“千真萬確!既然你就是張萱,你的名字就值這個工錢。你且領著我的人去,他們會安排好一切。你再回來畫畫即可。”王震笑著說道。
張萱上前一步就要跪拜,他不是為了那幾貫錢,而是救命,救他一家的命。還有一個就是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