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於仲通看到黃家家主跪下了,心裡那個爽。心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家孩子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了。你靠著有錢有勢都替他擺平了,這次呢?你為啥不繼續?踢到鐵板上了吧。心裡雖然爽,可是表麵上不能顯露出來。還要溫言說道:“你這禮太大了,我可受不起。我這就去軍中看看,問問人家什麼條件。”
說完起身離去,直接出城來到軍營。混了一頓尉遲鵬的好酒喝。喝完酒幾個人嘰嘰咕咕的說了一陣,鮮於仲通哈哈大笑著離去。至於談的什麼條件隻有他們再坐的人知道。
中秋佳節將近,天氣變得涼爽。王震安裝調試完機器,也能歇一下了。隻等原料運來就可以試生產。一旦閒暇下來,心裡的事就多了。先給廣州的丫頭們和父母寫了信,然後又去看了看韋茹兒回來沒有。最後,想起來回家的水淩兒。這麼久,沒回來,王平也沒回來,這是怎麼回事兒?正在猶豫間,房門突然打開,一身長袍的水淩兒衝了進來。一下撲進王震的懷裡,話還沒說,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丫頭,你回來了。哭什麼?路上有人欺負你了?”說著抬頭看向她身後的王平。
“嗯~”王平怎敢隱瞞,點頭表示有。
“水淩兒彆哭,趕去我是誰,老子帶人滅了他去。”王震看到王平的臉色立即就炸了。龍有逆鱗,誰他*娘的敢動,我就咬死你。
“大郎,彆急。程家哥哥已經替我出了氣。隻是我好想你,所以才哭。”水淩兒連忙解釋,要不然一會兒王震就暴走了。
“王平怎麼回事?”王震冷靜下來問道,他知道王平肯定不會讓水淩兒吃虧。
王平簡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王震聽完眼睛已經眯了起來。
“劍南道的世家麼?我看鮮於仲通如何給我解釋,否則我不介意去一趟成都府。”
就在此時,門外有人大聲說道:“大郎,有何事這麼生氣。告訴哥哥。我帶人去。”
王震不用看就知道高得亮來了。臉色緩和下來說道:“你還沒走?”
“哈哈,過了中秋就走。去的時候帶著家人。我也算是舉家搬遷了。”高得亮走進來說道。
“那就好,你是主官,平時不再可不好。被彆人架空了有你哭的。”王震笑著說道。
“彆說我,是不是有人欺負弟妹了?告訴我誰,這洛陽城的家族還沒有我去不得的。”高得亮一板臉問道。
“不是洛陽城的。行了,此事你也彆管了。坐吧。”王震笑著說道。
“王平,你告訴大哥,誰他*娘的皮膚水淩兒了?”高得亮依舊不依不饒,揪住王平的衣服問道。
“是成都府的世家公子,水淩兒回家的時候被他們嚇到了。”王平無奈隻能說道。
“哼哼,活膩歪了。大郎說個章程,我帶人去,大不了老子官也不當了。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高得亮立即就瞪大眼睛不乾了。
“高兄,已經處理了。程思定和尉遲不是在劍南麼,而且鮮於仲通也欠咱們一個大人情,他不會坐視不管的。”王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