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還差不多。大郎,有沒有信要捎,我十六就走了。”高得亮這才想起來的原因。
“也好,我剛剛寫了信,還沒空送出去。”王震笑著指了指桌上的信道。
“嗯,想著你一時半會兒的也回不去。因此,我才過來看看。”
“水淩兒,要不要跟著哥哥回廣州?”高得亮笑著問道。
“我,我還沒有想好。”水淩兒一愣,開口說道。
“哈哈,沒事。想走就走,想待著就待著。”
正在此時,小六子進來說道:“少爺,有你的信。好像是從劍南來的。”
“給我。”王震笑著接過來打開一看,好家夥,包裹裡麵五封信。拿起來一看,分彆是尉遲鵬,程思定,鮮於仲通。還有兩個是原來鄭芳一封,還有兩個校*尉的來信。基本上都是關於水淩兒事情處理的。
水淩兒剛剛到家,這信就過來了,怕是走了八百裡加急吧。王震笑著想到。打開鮮於仲通的上麵說話很客氣。
:老夫才到劍南道,對成都府管的不嚴,讓水淩兒受委屈了。此事,我已經和尉遲,思定兩個人商量過了。無論如何,都會給你一個交代。要不然讓老夫有何臉麵再見大郎。然後就把怎麼處理的說了一遍。很簡單,那就是人入監,然後再對水淩兒進行賠償。王震看了一眼就扔在桌子上。他要的是態度,無論怎麼處理,這都是他鮮於仲通的事。現在看來,鮮於仲通還算知趣,所以王震懶得再去仔細看。
倒是,鄭芳的信有些看頭,他說鮮於仲通利用這次事,收拾了幾個家族。他和幾個校*尉已經把那幾個公子收拾了一頓,讓大郎寬心。王震笑笑,這鄭芳還是一個妙人。一句話就把上司賣了。
那兩個校*尉的信大概意思也和鄭芳一樣,可是末了的時候,說道,如有差遣甘願跟隨等話。這就是有投靠的意思,想想也是,如果上麵沒有人,一輩子也就校*尉了,撐死了給一個偏將。王震看完,心裡倒是有了些想法。
王震陪著小丫頭玩了兩日,安撫了一下水淩兒。然後又開始忙碌起來。中秋佳節,王震還特意給水淩兒打了月餅。水淩兒眯著眼睛,吃著甜甜的月餅,看著自己的心上人。那幸福是滿滿滴。可是王震突然看到水淩兒又流淚了。
“丫頭,想家了?”王震摸了摸水淩兒的頭問道。
“不是,今日我隻是好開心。可是大郎,我要跟高大哥去廣州。天快冷了,我去看看你的阿娘。我還為她買了一串佛珠。我也想妍姐她們了。我也要有事做,等明年暖和了,我還回來。”水淩兒似乎下了什麼決心,讓王震有些不適應。
“也好,我最近忙,顧不上陪你。你去廣州還有人陪你。”王震歉意的說道。
“你是男人,應該為家忙碌。我也應該回家替你照顧父母。我也長大了。”水淩兒紅著臉說道。
“丫頭,不要強迫自己做什麼事,做你自己就好。你想去就去,想回就回。這是我答應你的。”王震笑著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