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看到段氏心情好了不少。吃了藥疼痛也輕了。因此他拿出大印,看都沒看就印在詔書上了。段氏一看安祿山用了印,心情好了不少,開心的為安祿山揉肩捶背,安祿山心情慢慢平複下來,昏昏睡去。
可是安慶緒剛剛並沒有走遠,而是走到窗邊聽段氏如何編排自己。當他聽到用印,就知道自己怕是和太子無緣了。那詔書肯定是對兒子還有後宮的封賞詔書。要不然群臣的詔書怎會在段氏的手裡。
聽裡麵沒了動靜,安慶緒這才悄悄的離開。可是他心裡已經充滿了恨意。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打開一瓶酒,就開始喝。喝悶酒的人都知道,越喝越鬱悶。心裡恨意滔天,無處發放。氣的摔了瓶子,掀了桌子。獨自一人出了宮向大唐娛樂城而去。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安慶緒就派人來拉走了十酒缸洛神老酒。而且,都是三年份的。醇香無比,讓人垂涎欲滴。一車裝兩缸,五輛馬車,後麵還跟著二百護衛。對於洛神酒的珍貴,你不要說,就會有人知道。要不然也不會派兵來押送。
王震送走了好酒,然後去皇宮裡看了看為登基大典準備的東西。然後,直接回了自己的做事的屋裡。今天好巧不巧的,竟然沒有人來找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遠在長安北邊的靈武,李俶正在皺眉看著一封信。上麵寫著,大郎並沒有死,隻是被困了。被安慶緒救了,現在就待在洛陽城內。李俶很不願意相信王震會投降安祿山。可是這段時間以來,不管是州府一級的官員,還是縣衙一級的官員投靠安祿山的人不計其數。
更重要的是,就連大唐的大將和元帥都投了安祿山。比如說高仙芝,比如說封常青等等。李俶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如此,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如果封常青兩個人是被破無奈投降的。那王震呢,知道自己在靈武,為啥不離開洛陽城到靈武來找自己。或者說在救他的時候是附帶條件的。李俶想不通,也不知道如何去做了。
他現在隻能和郭子儀一起帶兵去攻打陝西西部,河東的叛軍。爭取從關外一線殺入幽州,破了叛軍的老巢。讓叛軍不攻自亂,然後趁機回複失去的國土。
玄宗皇帝失去了帝位,失去了心愛的楊貴妃。他一臉落寞的待在成都府的行宮內,摘摘花,剪剪草,鮮於仲通在一邊陪著。
鮮於仲通現在被玄宗皇帝提了兩級,直接到了正三品大員,可是他現在代替了高力士的工作,每天陪著皇帝。
可是到了現在,鮮於仲通才明白什麼叫伴君如伴虎,那個滋味真的是每天戰戰兢兢,自己時刻提醒自己注意不要說錯話,做錯事。那個提心吊膽的日子真比去姚州平叛還要厲害。
到這個時候,鮮於仲通突然想起王震來了。如果他在,是不是自己就不用發愁了。可是聽皇帝陛下說,大郎竟然被人劫了。這個可能麼?他可是能帶著一群紈絝掏了吐蕃人老巢的厲害人物。怎麼可能輕易被人劫了?可是如果對方用了計策,也不好說。
就在洛陽城的王震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我去,那個在念叨我。”王震摸了摸鼻子說道。
“咯咯咯,大郎你太逗了。”一邊的安秀榮笑道。
水淩兒眯著眼睛笑道:“還好是兩個哦,要不然就是有人罵你了。”
“甚麼?”安秀榮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