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蘊對住在哪裡其實是無所謂的,但這至少是一個信號。
這個家夥,還是憋不住了。
他眨了眨眼,問∶這樣合適麼?
有什麼不合適的,這裡是孤的地盤,一切事自然是孤說了算。''
江蘊接著∶那這是不是意味著,殿下對我的懲罰已經結束了?
隋衡頭腦立刻清醒過來。
道∶你想得美,實話告訴你也無妨,讓你搬回來住,就是為了方便孤能隨時隨地的懲罰你。
江蘊便環住他頸,在他英挺臉上輕輕吻了下,小聲求饒道∶殿下千萬不要太嚴厲了,否則我受不住的。
小情人氣息軟軟拂過耳畔,身體也綿軟乖順得猶如一隻小貓。
隋衡胸口如遭重擊。
好一會兒,嚴肅道∶說過多少遍了,不許誘惑孤。
江蘊道∶我沒有誘惑殿下,我是在請求殿下的仁慈與寬宥。
隋衡∶.….
隋衡忍不住問∶這有什麼區彆麼?
當然。
江蘊∶如果是引誘,就不是親這裡了。
隋衡感覺血液又開始上湧。
板著臉問∶那是親哪裡?
江蘊道∶等我想引誘殿下的時候,再說吧。
這個小妖精。
嵇安立刻和高恭一道帶著宮人們,風風火火又把西院裡的東西都搬了回來。
江蘊其實沒有多少隨身物品,主要就是一些常看的書還有換洗衣物,因而不到半個時辰,就完成了搬遷。
隋衡直接把江蘊抱回了屋,放到榻上。
他自己則蹲在榻邊,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美人的美貌.想.果然還是放到敞亮的正堂欣賞更舒心更美一些。
但欣賞完,隋衡就覺得自己像一個色迷心竅的色鬼。
他開始指使江蘊給他泡茶喝。
江蘊已經很久沒泡過茶了,但這是一國太子的必修課,他自小習練,閉著眼睛也能做到,便坐到茶案後,從容優雅地開始揀茶分茶。
隋衡在一旁看了會兒,等欣賞夠了小美人優雅風姿,便開始挑刺,說江蘊泡得不對,然後就堂而皇之地把人抱在懷裡,握著江蘊手讓江蘊按著他的方法泡。
殿下還是自己泡吧。
江蘊直接丟下茶餅。
被隋衡強撈回來,威脅∶孤親自上手教你,你不好好學,還鬨脾氣,想挨罰是不是?
江蘊道∶你是在浪費茶。
那也是浪費孤自己的茶,彆分心,快點,水要沸了。
泡完茶,他又興致勃勃地要教江蘊練字,說江蘊字寫得太醜。
從小到大,江蘊第一次被人說字醜,不由惱怒地望著這個不講道理變著法兒占他便宜的家夥。
書案和座椅間的距離本來剛剛好,但隋衡不許江蘊坐著,而讓江蘊站著,他自己則踢開椅子,站到江蘊身後,一手圈著小情人腰肢,一手握著小情人的手,美其名日教。
江蘊被他擠得整個身體都貼在案上,連站都站不穩,不滿道∶你往後一些。
不行。
離遠了孤怎能看清你的字,快點寫。
沒寫幾個字,江蘊就清晰地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
不由羞惱看他—眼。
隋衡還在不要臉地蹭來蹭去,道∶寫字就寫字,勾引孤作甚。
江蘊已經羞得兩頰滾燙,索性丟了筆,趴在案上罷工。
又被隋衡撈起來。
快些寫,不許再偷懶了。
孤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寵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無骨,摸起來手感極好,而且……還很敏感,他不過揉了下,那雙烏眸裡便浮起一層水汽。
隋衡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這時江蘊吐了。
吐了些酸水到紙上。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帳內,掏出帕子,替江蘊擦乾淨嘴角。
江蘊咬牙,羞惱又憤怒的望著他∶你說呢?
要不是他那般擠著他,他怎會被擠吐。
你這也太嬌氣了。
隋衡歎為觀止,接著問∶胃裡還有什麼不舒服麼?
他有些擔心小情人的胃疾又發作了。
江蘊感覺了一下,搖頭∶沒有不舒服,就是那一陣。
隋衡讓嵇安去取了蜜水過來,親自喂江蘊喝了半盞,江蘊感覺舒服了些,懶懶靠到床頭,問∶有梅子麼?
他想吃酸的。
隋衡臉上又露出異之色。
江蘊看他∶沒有麼?
他語氣帶了點不自覺的撒嬌,像隻鬨脾氣的小貓。
隋衡想,彆說滿大街都能買到梅子,就算沒有,他能立刻騎馬跑到驪山上去給他摘去。
有,你等著。
隋衡又起身,親自去端了碟梅子進來,並特意囑咐嵇安,要選糖少的那種。
江蘊吃了幾顆,就心滿意足地睡了。
隋衡把掌心的梅子核丟掉,便鬼鬼祟崇的掀開被子,往小情人腹部看了眼,那裡仍束著軟玉帶,纖瘦輕軟,不盈一握。
隋衡小小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是鬼迷心竅,竟然有那種離譜念頭。
江蘊這兩日嗜睡。
吃完晚膳,沐浴後,就躺下休息了。
隋衡有些軍務要處理,等回來後,就見江蘊占著裡側小小一片地方,十分規矩地睡著,給他留了寬闊的外側空間。
隋衡簡單沐浴了一番,換上寢衣躺上去,江蘊依舊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