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用品,宮人已經準備妥當,哪裡有需要他幫忙的。
江蘊∶"你站遠一些,不許偷聽,不許偷看。"
隋衡不滿∶"瞧這話說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防賊呢。容與殿下,你是不是忘了,今日是你我二人的新婚之夜。"
江蘊烏眸一眨不眨看他。
隋衡立刻悻悻道∶"放心,孤說話算話,沒你的吩咐,絕不踏進去一步。"
江蘊確定隋衡沒有其他無賴之舉,才自己進了浴房。
婚服厚重,即使天氣還冷,悶了一天,也出了不少汗。
江蘊脫掉層層疊疊的外袍和裡衣,掛到衣架上,把身體浸泡在浴湯中,溫水流過肌膚,衝去黏膩,果然舒爽許多。外頭畢竟還有一頭狼虎視眈眈,江蘊沒有耽擱太久,簡單沐浴了一下,換上柳公早就備好的寢袍,轉出屏風,果然見隋衡依舊抱臂守在門口,腳尖老實的抵在屏風口外,精神奕奕的。
隋衡早聽到動靜,見人出來,打眼望去,見江蘊隻穿著件輕薄的紅色軟綢寢袍,烏發雖擦拭打理過,但依舊帶著潮意與水珠,貼在後背,襯著瘦削如玉的一段肩背,把寢袍都洇濕了一片,寢袍下.,一雙雪白的玉足也赤著,踩在軟毯上,帶出一串水澤。
那寢袍顯然是嚴格按照江蘊尺寸裁製,且考慮到了新婚夜的特殊性,各處細節都設計得恰到好處,所用布料,亦是以名貴輕薄著稱的軟雲綢。
這還是隋衡第一次目睹小情人剛出浴的畫麵,江蘊臉皮薄,便是在隋都彆院裡的那段時間,他白日常在外頭忙公事,晚上回來,江蘊基本上都早早就沐浴過,在屋裡等著他了,偶爾他回得早,江蘊也會特意與他錯開時間沐浴。
寥寥幾次被他逼著同浴,也是被他用浴巾裹著抱回寢屋的,且大多數時候都已經意識昏沉,哪裡如眼下這般,青蓮出水一般,蠱惑誘人。
這果然是隻有大婚之後才能享受的福利。
隋衡越發覺得,把婚期定在三月,而不是八月,自己實在太明智了。
何止是有東西。
這副畫麵,說是活色生香亦不為過,隋衡直接上前,將人打橫抱起,抱進喜帳內放下,道;"等孤回來。"
他眼底的欲.望,簡直猛虎一般,要不是還有兩隻眼捆束著,幾乎要破籠而出了。
江蘊手指纏著他一縷碎發讓他快點。
隋衡還有些不舍得撒手,因為小情人肌膚入水之後,手感實在有些太好了,雖然隔著一層寢袍,亦讓他心旌搖曳,不能把持。
若不是這一路折騰下來,他也出了一身的汗,且因為行了一日一夜船的緣故,還不可避免沾了些風塵,他簡直恨不得直接省略了這個環節。
浴房內很快傳來水聲。
江蘊不想這麼乾等著,好像專門等著那家夥過來宰一般,便隨手取了一本書,坐在床頭翻看。若是尋常婚娶,自然不會有下人"沒有眼色"地在青廬內放這樣的消遣物,但柳公知道江蘊性子安靜.喜歡看書,怕殿下頭次成婚不適應,周到得讓宮人放了一些過來。
隻是江蘊畢竟低估了隋衡的速度。
江蘊剛翻開書看了兩行,書就被人從手裡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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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隋衡已裹著寢袍,烏發**站在喜帳前,手裡拿著塊浴巾,迅速擦拭了一下頭發,挑眉道∶"孤還不夠你看麼,新婚之夜,看什麼書呢。"
他猿臂蜂腰,
筋骨強勁,肌肉線條緊致流暢,猶若拉滿的弓弦,即使隻穿著薄薄一層寢袍,亦絲毫不顯單薄。
江蘊沒有理會他的戲弄,隻如往常一般,往裡側讓了讓,給他留出外頭的地方。隋衡三兩下擦好頭發,把浴巾往衣架上一丟,直接便欺身而上,欺進了裡側,將江蘊困住。
江蘊用腳尖踢他。
"你往外去。"
"不去。"
這樣的動作在隋衡眼裡根本不是抗拒,而是蠱惑。
隋衡眉峰聳動,不僅沒有往外挪,還欺得更近了一些,一手托起江蘊腰肢,把人固在床頭軟枕上,俯身吻了下去。他霸道而蠻橫,江蘊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身體又動不得,被動承受了一陣,整個人仿佛落進熱氣蒸騰的蒸房內的魚一般,被他帶動的,也開始學著印合他,隋衡顯然為江蘊的主動回應感到驚喜,越發專注動作,兩人氣息滾燙交纏在一起,一陣纏綿後,再分開,氣息皆有些不勻。
江蘊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耳根騰得一熱。
隻是方才那一陣斯磨,他整個麵頰連同頸間肌膚,早已紅誘,這一點熱,倒是沒怎麼顯霞出來。江蘊羞惱不已,推不開這個混蛋,就繼續拿腳踢隋衡。
隋衡失笑,手仍固著那截腰肢不放湊過去,低聲誇道∶"學得真快。"
前奏順利進行到這一步,後麵的事就水到渠成了,但兩人畢竟已經近三個月沒有過親密接觸了,隋衡不敢大意,從枕下取了宮人早就準備妥帖的東西,不顧江蘊羞燥,為兩人做足了事前準備,才把人放到被窩裡,開始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