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份沉浸於黑暗的耐受度賦予了她利用王血的位格,或許是血脈的緣故,又或許是天賦異於常人,總之她利用這不可能的方法完成了自身的冶煉,將自己汙染的同時也控製住了他們彼此連接的血脈,並且利用這份血脈的力量控製著這些難民,並且以他們作為自己發動奇跡的代價。
”
聽著尼克斯的長篇大論,蘇笑沉默了很久,最終也沒做出評論。
他並非不能接受雪櫻的過去,他隻是覺得這樣的一個人,恐怕對自己的態度也隻是為了利用吧。
相比起不切實際的幻想與情感寄托,蘇笑對雪櫻真正的失望與林絕明倒是有幾分類似。
麵對如此不潔的雪櫻,麵對褻瀆神明的雪櫻,麵對背德惡行的雪櫻,蘇笑已經在心裡默默的將兩人劃清了界限。
或許表麵的關係還能暫時的維持,但蘇笑心裡清楚,自己已經在心裡給她判了死刑了。
願意為那種力量扭曲自身的人,且不說其意誌與思想已然被腐蝕,就算是還保留著原來的性格,其內在還真的完好嗎?
其本質真的還能作為人,而不是汙濁意誌的集合體而存在嗎?
蘇笑不知道答案,也不願意去賭,趨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儘管蘇笑自認為是個會為了朋友放棄常識亦或者是倫理的人。
但若是對方首先放棄了自己本身,作為旁觀者的自己又該怎麼去拯救對方呢?
況且,在他們認識之前她就選擇了這樣的道理。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