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鎮川急忙跑過去護住呂嚴清,低聲道:“咱爸一會兒就到,那時這兩個老家夥定然不敢繼續囂張。”
呂嚴清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呂鎮川笑道:“我能有什麼事,誰敢把我怎麼著。”
呂嚴清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剛才可真是把她嚇得不輕。
“現在可以了嗎?”喬六爺冷聲問。
“不可以。”柳青輕笑道:“子不教父之過,你們兒子對我無禮,當老子的是不是應該賠個不是?”
喬六爺與洪昆林聽後頓時都笑了起來。
“小子,你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洪昆林忍著笑意,問道。
“我管你們是誰,要麼低頭認錯,要麼等著給兒子截肢。”柳青毫不在意地道。
你們身份再大,能打得過一代仙尊嗎?
當然是不能!
衛雨凡悄悄挪步上前,小聲說道:“哎,洪董可是身價數百億的大富豪,東林省內三分之一都是他的產業。喬六爺更為神秘,據說掌管著東林省的黑色公司,凡是得罪他的人,幾乎沒一個好下場。”
她望著喬六爺至今還心驚膽戰。
因為正是衛國旭的失誤,後者才癱坐在輪椅上。
至於喬六爺為何沒找她家的麻煩,似乎是衛國旭曾為東林省的一位高官看過病,這才把他們家從喬六爺手上保下來。
“年輕人夠狂妄。”
喬六爺大手一揮,說道:“把他綁到醫院去,敢不治,就剁碎了喂狗。”
病情緊急,他可沒功夫在這浪費時間。
眼前十來個人朝他們走來,呐紮大師正要出手時,忽然又有人進來。
“我看誰敢!”
寧玨宇帶著許老快步走來。
“寧少主。”
見到他,哪怕是洪昆林以及喬六爺神情都變了變,不敢再有剛才的囂張。
藥王穀在東林省地位十分崇高,甚至可以說三大家族就是在為前者打工,每年都要上繳巨額資金。即使如此三大家族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因為藥王穀是東林省醫道第一宗!
三大家族能有今天的規模,可以說完全仰仗藥王穀在背後的支持。
“柳先生是藥王穀的朋友,你敢誰敢無禮!”寧玨宇一句話就把所有人嚇了一跳,這個帽子扣的可就太大了。
“誤會,都是誤會。”洪昆林心中奇怪,這小子怎麼搖身一變就成了藥王穀的朋友?呂家與藥王穀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寧少主,他到底是你的朋友,還是藥王穀的朋友?”喬六爺眼神淩厲地問。
寧玨宇嗤笑一聲,說道:“怎麼,如果是我的朋友你們就敢無禮了?喬六爺,你可彆忘了自己是怎麼走到今天的,沒有藥王穀你算個屁!”
喬六爺臉色不變,說道:“寧少主說的不錯,若是沒有藥王穀,我至今也不過是一個小馬仔。對於藥王穀,我甘願赴湯蹈火,但是還輪不到你一個晚輩教訓我等!”
寧玨宇怒道:“許老——”
許老聞聲當即跨前一步,而這時喬六爺身邊也走出兩名文氣武者。
“寧少主,不該管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這小子若醫治不好我兒子,他走不出東林省!”喬六爺殺氣甚重。
寧玨宇悠悠地歎了口氣,搖頭道:“你以為我在救他嗎?不,我是在救你們!”
洪昆林與喬六爺不明所以。
但下一刻他們就明白了。
酒店的大廳內忽然狂風呼嘯,飛沙走石中,一個男人一步步走來。
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可救人,也可殺人。讓我走不出東林省?隻怕你還沒有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