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丁鵬正忽然想起一事,有些驚恐地道:“你們剛才有沒有聽到咱們總教官說……他還有一位師父?”
“我聽到了,好像叫……柳仙人。”汪詩揚沉吟道。
所有人頓時一愣。
徒弟都這麼變態,那師父得多麼恐怖!
簡直想都不敢想。
馬二花跟著柳青來到他的房間,神情略微有些不太自在。
或者說,眼神中已滿是崇敬。
除了周北風以外,柳青還是第一位讓她如此崇拜的男人。
就連背影都看著是那麼高大,那麼可靠。
這樣的男人真是世間少有。
“總教官,你叫我什麼事情?”
“躺下。”
柳青指了指自己的床。
啊?
馬二花頓時俏臉緋紅,她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呢。
這樣不太好吧……
她看了看外麵,小聲道:“總教官,可以等到晚上嗎?”
柳青奇怪地問:“為什麼要等到晚上,你不難受嗎?”
馬二花頓時扭捏了一下,更加羞澀,細如蚊蠅地道:“我還可以再忍忍,隻要總教官不難受就行。”
柳青擺手道:“我?你不用擔心,八極暗勁對我無效,倒是你,要是不早點驅除,對五臟六腑都會造成損傷。”
八極暗勁?
馬二花差點吐血。
原來是自己想歪了啊!
不對,她為什麼會想歪呢。
“馬二花啊馬二花,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
她在心裡暗暗咒罵自己。
“馬教官,你怎麼了?”柳青不解。
“哦,沒事。”
馬二花急忙收斂心神,在柳青的床上躺下。
一股男人的氣味頓時撲麵而來,這讓她差點吃不消。
“馬教官,得罪了。”
柳青將手掌放在馬二花的小腹上,一路向上,輕輕揉按。
馬二花的臉,頓時紅的都快能滴出水來了。
這個男人,可真是可溫柔,可霸氣。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對男性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其實,對付暗勁大可不必太過驚恐,隻要找對方法,不僅可以化解,更可以將其轉化成自己的力量。”柳青一邊揉按,一邊講解,並沒有注意到馬二花已紅如番茄的臉龐。
“馬教官,你在聽嗎?”他有些不悅,自己好心講解,怎麼還走神呢。
“啊?哦。”
馬二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舒服?”
柳青摸了摸她的額頭,這麼燙,又號了一下脈,沒發燒啊。
“總教官,我可以起來了嗎?”馬二花紅著臉低聲問,再待下去,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她第一次知道。
原來,男人真的可以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這讓今年已有三十多歲還未結婚的她,有了新的想法。
“可以了,但是……”
未等柳青把話說完,馬二花已趕緊起身,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柳青有些無語,難道還怕自己吃了她不成?
羊長樂回去以後,當即讓人把柳青查了個底朝天。
但收獲並不大。
至於柳青口中的那位師父,資料上隻有一句話:
宗師第一人趙克寒,死在柳仙人手下。
這讓羊長樂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難道那小子的師父,是武道大宗師之上的王境強者不成?
但不管如何,這口氣,他實在難以咽下!
既然我拿你沒有辦法,那就讓外人來!
他拿起電話,猶豫半晌。
最終還是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瀛島語!
……
“周會長,近來可好?”
當晚,周北風接到了一通來自瀛島的電話。
對方是天照櫻花組下麵,笠花家族的當家,笠花道劍。
“笠花先生深夜打來電話,想必有事?”周北風懶得與對方客套,直接問道。
“嗬嗬,再過一個月就是三年一度的武道交流會。這一次,玄武特衛會可是東道主呢。我覺得在此之前,咱們兩個國家可以先交流切磋一番。不知,周會長意下如何?”
笠花道劍的語氣儘顯客氣。
聽起來,還有一種讓你占便宜的感覺。
“我覺得沒有必要,畢竟如果讓其他國家知道,還以為我們兩家在密謀什麼呢。”
周北風心裡冷笑,這小鬼子不知道在憋什麼壞。
與虎謀皮,他沒興趣。
“周會長心裡是在擔心什麼嗎,我聽說為了這次武道交流會,你可是請了一位很厲害的總教官,鄙人很想提前一睹風采呢。”笠花道劍話中有話地說道。
如果周北風再拒絕,那就是承認玄武特衛會怕了天照櫻花組。
而所謂的總教官,也不過如此!
周北風微微眯眸,狐狸尾巴果然還是露出來了。
“既然笠花先生都這樣說了,我再拒絕,倒也不合適,隨時恭候。”
既然來者不善,那不如兵來將擋。
這種事情他早就預料到了。
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那好,我們三天後一定到。”笠花道劍最後又彆有深意地說了一句,“希望周會長請來的總教官,不是徒有其名。”
掛斷電話,周北風氣的“呸”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