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有些歉疚的對著江歲寧說道:“江小姐,昨日的手絹我洗乾淨了,但可能被我弄丟了。”
“一條手帕而已,無妨。”江歲寧笑著開口,若是衛瑤不提的話,她都已經忘了。
“既然弄丟了,那理應賠償,我賠給你。”衛瑤認真開口,說完,麵上浮現出幾分尷尬。
隻不過,需要等到女官的月俸發下來才行。
“真的不用,隻是一條手帕,而且我已經用了許久了,本就是舊物。”
“無論新舊,都應該賠你。”衛瑤堅持道。
見此,江歲寧也沒有再拒絕,想了想,隻是笑著道:“既然如此,那就等到我們第一次月俸發下來時再賠如何?用月俸買的手帕,更有紀念意義。”
衛瑤怔愣的看著江歲寧,她還在想如何開口同對方說需要再等一段時間,沒想到江歲寧竟然主動提出來了。
“可以嗎?”江歲寧又詢問了一遍。
“可以!”衛瑤回過神,連忙點頭。
“好,那就說定了。”
江歲寧拿著官服,往更衣室去了。
衛瑤有些發愣的看著江歲寧的背影,是她想多了嗎,她怎麼感覺江歲寧似乎就像是故意在給她台階一般?
半炷香後,所有人都更衣完畢,一同到了施皇後的宮中。
這女官官服的樣式是施皇後定下來的,所以才讓她們過來拜見,想要瞧一瞧。
確定了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後,施皇後便她們回去當差,但卻單獨留下了楊蔓蔓。
關於昨日裡麵未能來當值這一點,楊蔓蔓胡編了個理由,施皇後雖然看出來了,但是也沒有揭穿,隻是提醒了一下楊蔓蔓下不為例。
“畢竟你現在是女官,身份不同往日,官服都已經穿上身了,還需的謹言慎行才好。”施皇後語氣透著些許的敲打。
若換做旁人,十有八九都會立刻聽出來。
然而楊蔓蔓雖然站在這裡,大半的心思卻都在想著今夜怎麼辦,總不能繼續睡在大街上,該如何從國公府弄出來銀子。
所以,她根本沒有聽出施皇後的敲打之意,反而順著這話想到了另一點。
是啊,她現在已經是女官了,官服都穿在身上了,乾嘛還要害怕,她就應該理直氣壯地回去!
楊蔓蔓想的入神,甚至忘記了回話應聲,直到施皇後旁邊站著的嬤嬤提醒,她才草草應聲說知道了。
離開施皇後宮中的時候,她壓根沒有注意到,施皇後那越發不喜的眼神。
一整天,楊蔓蔓心思根本就不在那些需要學習和處理的事務上,好不容易等來了下值,她穿著官服,底氣十足的出了宮。
路過江歲寧的馬車邊上時,還不忘丟下一句,“拿銀子很快就能還你,管住你的嘴。”
這模樣,氣得跟著馬車來接人的喜兒差點破口大罵,但是卻被江歲寧給攔住了。
“皇宮門口,莫要喧嘩。”
“小姐,您看她那樣子,您就不生氣嗎?”喜兒憤憤開口
“生氣倒不至於,不過……”江歲寧瞧著楊蔓蔓的背影,看樣子她應該想好了現在要回國公府。
“小姐,不過什麼?”
江歲寧悠哉一笑,“不過,我們可以跟過去看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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