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被網友追捧,粉絲漲得飛快,時歡並沒有在意她的輝煌,畢竟她一直覺得時靜和她的人生是不同的。
她將來或許會做一個舞蹈家,而她時歡雖然也羨慕妹妹的人生,但是她最後還是選擇將來和各種學術掛鉤。
跳舞隻是她的愛好,她熱愛並且癡迷,但是學習是她以後的資本。
她想做什麼,她都拎得很清。
可怎麼也沒想到,她在高考前夕,會出那種事,人生徹底被毀滅。
而毀滅她人生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和未來的丈夫,還有她一直都舍不得扔的好閨蜜。
她早該明白,楊諾在上高中後,早就偏向於時靜了,可她還傻傻地以為,偽善的女孩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上輩子的這一年,高考前夕放假,楊諾說要帶她一起去放鬆放鬆,時歡複習的差不多了,媽媽也答應讓她去放鬆放鬆,隻是叮囑她早些回家,時歡還挺高興的。
時靜家的司機開車來接他們,說是要去山裡野營燒烤,時歡覺得還挺好玩,也就沒怎麼注意。
誰能想到,一玩一整天,他們在野外露營,天黑的時候就下起了大雨,時靜和楊諾說要上廁所,兩個人撐著傘去了樹林裡,時歡在帳篷裡等她們,但是沒等來她們,等來了單危。
她那時候才明白,那幾個人聯合好了,就等她上鉤了。
單危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孩,對付她一個一米六七左右的女孩子綽綽有餘,她絕望地被單危按在大雨滂沱的泥濘裡,喊地撕裂了嗓子,都沒有人來救她。
等一切結束時,天黑了,單危提好褲子,在大雨裡笑的像個變態,他說:“你是我的了,你這輩子都逃不掉了,時歡,我以後會娶你的。”
她躺在雨水裡,像個殘破不堪的布娃娃,任由人擺弄。
她的人生徹底陷入了黑暗,有那麼一瞬間,她想過去死,無邊的黑暗裡,雨越下越大,山林裡除了大雨的聲音,寂靜地可怕。
單危和時靜他們都走了,她躺在雨水裡,像個屍體。
傅臣找到她的時候,她身下的血跡已經被雨水衝刷乾淨了,時歡麵如死灰地看著傅臣。
少
年全身濕透,跪在她麵前,將她抱進懷裡,一遍一遍地安慰她:“哥哥來晚了,歡寶,哥哥來晚了……哥哥對不起你。”
這從來都不是傅臣的錯,他也無需跟她道歉。
時歡當時真的心如死灰,她不知道傅臣哭沒哭,反正她是哭不出來了,她的全身衣服被撕碎,她最狼狽的樣子被傅臣看到過。
傅臣卻極其小心地嗬護著她,將自己的外套給時歡穿上,背著她一路往山下走去。
這件事發生以後,時靜還打電話給梁曉霜說時歡已經睡著,明天才能回去。
而當時,時歡被傅臣送到了醫院,傅臣半夜三更要給梁曉霜打電話,時歡拒絕了。
她是梁曉霜唯一的依靠,媽媽要是知道她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肯定會瘋了的。
傅臣就放下了手機。
但是時歡不得不回家,一回家還是被母親發現了不對,時歡哭的不成樣子,在梁曉霜的逼問下,才將這事說了,梁曉霜忍著痛報警了,可是單危和時靜、楊諾三個人一口咬定是時歡自願的。
是時歡先勾引單危的。
咬定是時歡主動的不放,警方又沒證據,兩個目擊證人和當事人都說是時歡主動的。
單家和時家一並串通了口供,單危表現出了自己的癡情人設,說願意娶時歡,時歡哭著抗拒。
惡夢經曆過一次已經很殘忍了,要她怎麼對著一個強.奸犯度過餘生?
那太殘忍了。
時靜以為她幫單危達到了目的,單危就會實現自己的承諾做她男朋友,但是她想錯了,單危喜歡的從來都不是她。
時歡被單家和時家逼迫,不得已和單危訂婚,母親為了給她討回公道四處奔波,死在了一場車禍裡。
這恩恩怨怨,時歡是不可能忘的。
*
月考過後時靜就會去報名參賽,而現下時歡要做的,是讓傅臣月考成績及格。
傅臣很少參加衝刺考試,他已經放棄了自己。
他對自己沒有抱任何希望,隻希望高中順利畢業,然後步入社會,開始自己碌碌無為的一生。
時歡的印象裡,傅臣不該是這樣的。
他該是高高在上的傅家掌權人,該是矜貴高冷的新生代企業家。
他後來在商界的名號很響亮,他後來給國民經濟做出了
不少貢獻。
這樣的人,不該是現在這個樣子。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星期三早上考語文和英語,傅臣果然沒來,時歡心神不寧了一早上。
她知道,傅臣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