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到底是不敢真的在這個校園內坐在傅臣腿上的,傅臣應該是下課沒事了,那她就該給傅臣好好地過個生日。
從去年到今年發生了不少事情,她和傅臣都沒怎麼好好待過,所以這次是個機會。
就算時歡不來,傅臣也是在外麵開房住的,畢竟陳進每天晚上都會把公司處理不了的事情都拿來給傅臣處理,傅臣每天晚上一忙活就是忙活半夜。
在學校外麵開了豪華套房,住的時間稍微一長他就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不如就在學校附近買個房之類的,當然他還在想,還沒有付諸行動。
陳進自然是不知道傅臣今天生日,所以時歡帶著傅臣出去吃飯,陳進在酒店等了很久傅臣都沒回去,不得已才給傅臣打電話問傅臣在哪裡,怎麼天黑了還沒回去。
而傅臣和時歡正在外麵吃飯,傅臣隨便敷衍了陳進兩句就掛了電話,時歡怕他有什麼急事,就催促他快速吃完,兩個人拿著蛋糕回酒店。
陳進看到時歡和傅臣一起回去的時候還愣了愣,但是他眼觀鼻鼻觀心地還是什麼話都沒說,兀自將沒處理的公務交到傅臣手裡,傅臣讓他先放著之後就可以走了,陳進說:“我得看著你處理完,我得拿回去,明天去公司,高層們還等著結果呢。”
傅臣看了看時歡,到底是不想讓時歡無聊,時歡自己也懂事,就坐在另一邊玩手機,對傅臣說:“哥哥你忙吧,忙完再說,公司的事情耽誤不得。”
陳進讚同地點頭,不由地對時歡刮目相看,他以為漂亮的女孩都該恃寵而驕。
傅臣這人對誰都冷漠的很,沒想到還會有這麼喜歡的女孩,果然這世上的所有規律,都是一物降一物。
沒人能管得住傅臣,就算陳進是個老人了,傅臣該罵還是罵,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傅臣坐在沙發上一邊處理事務一邊罵陳進:“這些渾水摸魚的東西你也不知道說兩句,結果你看這項目企劃案寫的跟垃圾一樣,真當我不在公司了就開始不乾實事了是吧?”
將一份企劃案直接扔在陳進臉上,陳進站在沒動,時歡嚇得大氣不敢出。
傅臣一邊處理一邊罵人,時歡的小心肝在顫抖,傅臣凶
起來果然還是那麼嚇人。
大概用了一個多小時傅臣才忙完,時歡躺在另一邊的沙發上,躲開了傅臣和陳進的視線。
終於忙完時,陳進要走了,傅臣對陳進說:“你回去告訴他們,不好好地認真對待工作就讓他們當場滾,彆他媽浪費公司資源,我的公司不養廢物。”
時歡:“……”果然這年頭的老板都是這樣苛刻,不知道彆人當老板如何,反正傅臣當老板一向是一絲不苟,眼睛裡容不得沙子,他的頭腦本來就特彆聰明,彆人發現不了的瑕疵他肯定能發現,時歡暗搓搓地想,在傅臣手下當員工的人可真是不容易。
不免又想了想自己的未來,這她以後要是和哪個男走得近,這個大醋王豈不是要酸死了?
陳進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路過時歡時還對著時歡微微地頷首,時歡起身跟他道彆:“陳叔叔再見。”
陳進背對著她招招手,等到陳進出去把門關上,時歡這才回頭看傅臣,傅臣坐在另一個大廳區域的沙發上,也正在看她。
時歡向著傅臣走過去,有點責備道:“哥哥你乾嘛那麼凶啊?陳叔叔都被你嚇得不敢說話了。”
傅臣抬眼看著她:“那你害怕麼?”
時歡傲嬌道:“我當然不怕,哥哥是誰啊,哥哥可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可能害怕我的男朋友……”
一句話剛說完,傅臣拽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拉過去,摟了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時歡嚇得一驚,隨即抿了唇再沒說話,乖乖地坐在傅臣腿上。
她有點害羞:“哥哥,你腿不舒服。”
傅臣幫她整理頭發:“你坐哥哥腿上,哥哥舒服得很。”
時歡:“……”
沒敢動,也再沒說什麼,任由傅臣的手指在她的烏發間穿梭。
時歡是學舞蹈的,身材自然是好的沒話說,傅臣一隻胳膊就能圈住她的腰,她不安地坐著,等著傅臣的下一步動作,傅臣卻是輕輕問時歡:“什麼時候嫁給哥哥?”
時歡一愣,回頭看傅臣:“哥哥你想結婚了?”
傅臣挑唇輕笑:“想和你結婚。”
時歡眨眨眼,搖頭:“現在還不行。”
傅臣問:“為什麼不行?”
時歡說:“還沒到年齡,哥哥才十九歲,我
才十八歲。”
傅臣說:“都長大了呢,當年那個小小的一團洋娃娃,長成如今標誌的少女,哥哥沒有白等。”
時歡聞言,便想起傅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她轉個身,麵對著傅臣,傅臣伸手將她細長的腿掰了掰,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時歡:“……”
傅臣的手在她腿上摩挲,時歡臉紅心跳,這羞恥的姿勢。
但是時歡還是問:“哥哥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傅臣想了想,似乎在回憶,過了會兒,他說:“應該很早。”
時歡問:“有多早?”
傅臣說:“在你還不知道什麼是喜歡的時候。”
時歡說:“我初中就知道什麼是喜歡了。”
傅臣說:“比那更早。”
時歡震驚:“不會是幼兒園吧哥哥?那時候你還那麼小,知道什麼是喜歡麼?”
傅臣點了點她小巧精致的鼻子:“哪有那麼小就知道喜歡的,我真正發覺自己喜歡你的時候,是在小學。”
時歡驚訝:“那時候你就喜歡我了?”
傅臣點頭:“雖然不經常和你說話,但是滿目滿心全是你。”
時歡想起小學的時候,傅臣總是一個人來來去去,也沒有人和他做朋友,時歡和他是鄰居,所以總喜歡湊上去和他一起走,那時候傅臣就表現地比較冷漠,時歡一直以為傅臣不喜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