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這邊,要是扶持起來一個那個啥SM的對手.....”
“HM。”
“對,HM的對手來?你家裡這.....”
“這你就不懂了吧,分散化,明白不?”
“嘿嘿,你覺得行就行,咱們可以試試。”
“泰雅樂?”
“大富豪和富樂?”
“也行。”
“這破名字,趕緊改。交給你了。”
“No噗繞不了麼!”
“嘿嘿。”
“嘿嘿。”
富姐從屋裡出來時,正瞧著這倆湊在一起,一個賤的笑,一個笑的賤,眉頭一皺,小雅各布不知道,但這禿子一露出這笑,就肯定沒憋好屁。
“你倆乾嘛呢?”
“啊,沒啥,正琢磨明天吃啥。”
“單子上不都有麼?”
“小雅各布說他明天給送倆阿拉斯加帝王蟹過來。”
“不是,我沒,我沒意見。是的,帝王蟹,o!”小雅各布衝李樂比劃了一下“凸”。
。。。。。。
大小姐等到莉秀和另一個叫瑉禎的助理一來,就放了李樂一條“生路”,開始琢磨著吃老家菜。
李樂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改造之路任重道遠的憂思中,踏上了去倫敦的飛機,當然,臨走前,又把莉秀和那個助理瑉禎給叫過來開了會,嚴厲警告,少吃泡菜,要是發現給的多了,扣你三十年工資。
倫敦的冬天,比屎味兒屯好像更冷些。出了關,托著著拉杆箱,李樂快步鑽進一黑出租,衝阿三司機說了聲“LSE”,掏出小本本,寫寫畫畫。
送自已來機場來路上,小雅各布給自已說的那幾句,“金融就是幫手。是非常非常非常便宜的服務,能用,儘用,不用白不用,這東西比一些宗教靈多了。”
“去廟裡磕頭,去教堂禱告,不見得能比去銀行排隊一上午強。如果你覺得金融貴,那麼一定是有哪些地方出問題了。不是你用的方法不對,就是有人在搞事情,而這個地方一定不是金融行業回報率超高能乾趴彆的行業。”
“關鍵在於你怎麼用,以及,止住貪婪。”
讓李樂從上了飛機,就開始琢磨,金融和實業,以及借了錢去“做事業”和借了錢去當“錢販子”的平衡點。
看了眼本子上自已寫的幾行字。經濟是對“資源”配置的市場,金融是對“貨幣”進行配置的市場。
貨幣=資源,經濟是用貨幣做一般等價來衡量各個資源稀缺關係,配置資源實現效用最大化。金融是上升一層,用資本的收益為價格來配置資本。
想了想,又加上,經濟,就是你把麵粉和肉(資源)做成肉夾饃(產生效用)拿到市場上賣,金融=肉夾饃+冰峰+涼皮,創造出更加有效用的組合。
“先生到了。”
“多少錢?”
“65鎊,先生。”
“怎麼又貴了?前年不才不到五十麼??”
“先生,您也說了,是前年,現在,除了薪水不漲,什麼不漲價?油價,各種稅,還有擁堵費,一月一號剛開始征收的,一趟五塊錢。”
“好吧,給。”
“謝謝先生,祝您愉快。”
“愉快不了,這操蛋的倫敦市政廳。”
“是的!比我們巴拉特還要混蛋。”
“對,沒錯!巴拉特也混蛋。”李樂說了句。
等拉著箱子,走到LSE圖書館門口,聞到那股子咖喱米飯混合的味道,看到依舊風雨無阻免費放飯的小餐車,李樂想起了左姑娘,不知道在卡薩布蘭卡玩的開心不,前幾天發郵件說和一個醜國的驢友小姐姐一起在一家紅空人開的餐廳打工,掙點去馬達加斯加看猴子的路費,也不知道攢夠了沒有。
歎了口氣,一陣過堂風吹過來,拉了拉衣領,走向森內特辦公室那棟樓。
進了電梯,出來尋到掛著森內特牌子的那間小辦公室,就聽到裡麵老頭用特有的平仄音調說著,“這篇文章,挺好。”
一個男聲回道,“謝謝您的誇獎,森內特教授。您看?”
“這樣吧,我問你,你知道牛津的阿爾貝托教授不?”
“知道。”
“你這樣,你把這篇文章的作者改成他,咱們乾一炮大的。”
“教授,您這,我的文章。”
“聽我說完,改成他的名字,然後我有門路,可以在期刊發表,然後,就能把他釘在學術的恥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怎麼樣,這事兒,有沒有搞頭?乾不乾?”
“不,不乾。”
“不乾還不把你的這些擦屁股紙拿走,想讓我的辦公室成衛生間麼?”
“教授,我,我這.....”
“三、二......”
“吱嘎”門被推開,李樂往後扯了一步,看到一個胡子比頭發多的小哥,捧著幾張紙從屋裡哆嗦著出來,魂不守舍的往樓梯走過去。
“教授?”李樂憋著笑,敲敲門。
“你還想在我這兒再拉一泡?”
“是我。”
“啊,李樂,我的坑.....啊不是,你終於來了啊。桀桀桀~~~~”
“.......”